司铭恍然大悟,换了个姿势,胳膊从椅背上落下来,搭到了路远远的腰上,手指头还虚虚的捏了一下。
路远远:!!!
我是这个意思吗!
路远远恼羞成怒的伸出手,?司铭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扯下来,伸手扔回到司铭的身上,司铭也任他扔,换了个姿势又坐好,胳膊杵着桌子,有点新奇的盯着路远远看。
原来被惹急了,也会发脾气呢。
就是这个脾气发的太小了,就像是小猫儿伸爪子,偷偷挠一?一样,挠完之后就自己憋着生闷气,也肯看人,腮帮子都跟着被气的鼓起来,拿着一根笔狂写作业,假装自己感觉到司铭的视线。
司铭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路远远像是个夹心糖,你以为他是甜味儿的,一口咬下去,又能尝出几丝酸来,酸牙,就是让人尝够。
有时候前面有同学回过头来,就会看到司铭撑着下巴,狭长的丹凤眼里盛着几分笑意,挑着眉看着路远远,正在写作业的路远远越写脸越红,越写脑袋越低,写到最后,路远远像是投降了似得,脑袋趴在桌子上,另一只手?笔放下,露出一只眼睛,有点求饶似得透过胳膊的缝隙看向司铭。
司铭不为所动,甚至还想伸手来掐他的脸。
路远远怒拍桌子,?练习册立起来,挡在了自己的脸侧。
他听见司铭似乎轻笑了一声,笑的路远远?脸贴在木桌子上降温,然后把书本盖在自己脑袋上装死。
这一盖就盖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晚上放学后,司铭手动掀开了路远远脸上的书,盯着路远远通红的耳朵根儿,低头在路远远耳边说:“走了,是要跟我回家吃饭么?”
气流吹过脖颈,路远远蹭一下子坐起来了。
谁要跟你回家吃饭!
只可惜,路远远的小小反抗在司铭眼里根本就算什么,司铭轻易举的捏住了路远远的死穴:“借给你的三千一百块钱忘了,是说要给我洗衣服吗?跟我回司家,上哪儿去洗,想赖账吗?”
作者有话要说:路远远(气鼓鼓):要账的时候知道是三千一啦!
周一请假一天,周二晚上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