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是教你了,但?你不能再胡闹了,”殷绶教之前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不许再冒充我的名义给陈小臣写信。你答应了我再教你。”
“嗯,我答应你。”新月狐诚恳地道。
殷绶看着他那副诚实的样子,姑且信他吧,也不能叫他发毒誓。万一他发了毒誓,还敢乱搞,落得个天打?雷劈的下?场,殷绶是不愿意看到的。
殷绶整理了一下?心情就继续教他。新月狐学得尤其认真。这一天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优哉游哉地过了。
陈小臣收到殷绶的回信,果然是英文,嗯,错漏百出,但?并不影响观看。陈小臣半看半猜地读完了殷绶的信,对殷绶为什么要教那狐狸精现代汉语有了了解。原来那狐狸精还打?算跟着殷绶一块死啊,啧啧,真是伟大的爱情啊。令人感?动。
信上也说了殷绶的打?算,那就是,没有打?算。到了时间就去死。
陈小臣也是哭笑不得,若说这世上心志坚定、毫不犹豫、为完成任务慷慨赴死之人,殷绶要当第二,没人敢当第一了。
喂喂,好歹来自现代啊,不用这么愚忠吧!历史什么的也是后人书写的,很?多真相看似是真相,但?究竟是不是真相,谁又知道呢!纣王都烧成炭了,陈小臣就不信谁还认得出他本来面目!如?果自己是周武王,就算发现那具尸体不是纣王的,也会说成是纣王的,不为别的,就为了振奋军心!其他的事后再慢慢追查就是。
所以,陈小臣觉得金蝉脱壳这计是稳的。再者,他也在暗暗派人寻找和纣王身量相似之人了,样貌相似有?些难,身量这个要容易些。当然,最好是身量样貌都相似的,但?有?没有可能找到,就得靠运气了。
陈小臣正在书房呆坐,飞白走了进来,挨到了他身边坐下?。
陈小臣将他搂进了怀里,在他耳边笑,“天天这么黏着,腻不腻啊?”
“你腻了吗?”飞白抬眼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快了哦,”陈小臣故意逗他,“你得想点新花样,让我保持新鲜感?才行,不然很快就腻了。”
飞白:……
飞白也知陈小臣现在是喜欢自己,但?将来就不好说了。飞白不时会感?到自卑,总觉得自己太过幸福了,而他配不上这幸福,心里很?不安。此刻听到陈小臣的话,更加剧了他内心的不安,“你真的,会腻吗?”飞白低了头,轻声问。
“嗯,现在还没腻,”陈小臣捏起了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还喜欢着呐,小飞白。”
飞白望着陈小臣,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也离不开?这种生活了。他没有被圈养的任何不悦,只想待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外?面的世界于他而言是凄苦和恐怖的,他一点不留恋。他就像一根藤蔓依附在陈小臣这棵大树,靠着他汲取阳光雨露。他自己是无法?独立生存的,他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寄托在眼前男人的身上,只有他的爱才能让他活下去。
如?果有?一天陈小臣不爱他了,将他无情抛弃,他也没有任何能力阻止和?反抗。
飞白害怕那一天的到来,总是惶惶不安。
“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飞白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道:“也不要赶我走好吗?我可以做你的奴仆,伺候你,服侍你,听你的话,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是别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你。
“说什么呢,”陈小臣抱着他,轻笑出声,“骗你的,我现在可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这只小妖精,总是将我迷得团团转,却无知无觉。”飞白的天真和?单纯,就是要命的媚/药,令陈小臣着迷、上瘾。偏偏飞白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却总是露出那一副无辜的神情,勾人得不行。陈小臣好想剥开他的无辜,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下?流的东西,他还敢无辜。都经历了人事了,还敢无辜。
“你喜欢我哪里?”飞白忍不住抬头问,兴许知道了还可以往那个方向努力看看。
“嗯,床上伺候得不错。”陈小臣凑近他耳边笑道,“还会什么,一并使出来啊。”
“……”飞白红了脸,他能使什么出来啊?当初他也只是,被教了一点皮毛,后来还是和陈小臣一起开发,一起努力,才学到了一些技巧。如?果那些他也腻了,那他真没辙了。怎么办呢?
啊,飞白忽然想到了一人,琴音!琴音不是嫁给了那什么王公贵族了吗?这事都传开?了,他也听说了。既然是嫁人了,那一定也……知道怎么伺候人吧?飞白觉得琴音应该是和自己一样,是下面那个的,因为在尤大人府里,他们都是被教成了这样,准备着伺候大王的。
作者有话要说:殷绶:你再敢顶撞我一下试试!
某狐:试试就试试,老!师!
殷绶:呃啊-王八蛋!王八犊子!
某狐:你看我敢了吗?老、师。
殷绶:你敢,你真敢!(咬牙切齿)
某狐:嗯哼~就没有我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