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绶极不愿意相信这两?者是同一人。
殷绶一番试探,也让妲己察觉大王怀疑她的身份了。
“得设个局,让大王打消疑虑才?好。”妲己暗暗想着。她可不想那些黑历史被?大王挖出来,感觉特别羞耻。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一点隐私都没有,她不能容忍。这些黑历史,就让她带进?坟墓里去吧。新月狐才?是大王心中光辉伟岸的形象。他不允许自己的形象崩塌。
殷绶已经敲打过?妲己一番,她应该不会再加害尤浑了。唉,可怜的尤浑。殷绶叹了口气。
从妲己那里出来,天也快黑了。
殷绶回到自己宫里吃了晚饭,便?把自己洗刷干净。想到今晚新月狐会过?来,殷绶有一种?微妙的心理,不由把自己多洗刷了两?遍。
殷绶想着要不干脆做点事前准备工作吧,每次都让他乱来,受折磨的可是自己啊!
殷绶问宫人要那种?滑溜溜的药膏,他支支吾吾半天,感觉很不好意思。后来还是有晓事的宫人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给?他找来了。但?是他们又奇怪,大王要这来做什么,这宫里都多久没宠幸过?妃子了?
也有宫人曾经半夜听到过?大王屋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心想着难不成大王自己跟自己玩?这又是何必呢,放着那现成的不用,自己玩得还挺上瘾?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
宫人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殷绶虽然听不到宫人们的心声,但?从他们的神色,大概猜出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心虚地又解释说?最近皮肤干燥,要擦一擦药膏,没那么干。
后来一想,他跟他们解释个什么劲。便?把他们都打发出去了。
殷绶见没人了,放下了帐子,退下衣裤,手?指挖了一块药膏,自己给?自己抹。这感觉还是挺怪异的,他不得不趴在床上,皱着眉,忍耐着那怪异的感觉,往深处挤去。
感觉这通道也很窄,是怎么容纳……
殷绶想到那形状,满脸通红,加上身上怪异的感觉,他觉得帐子里热烘烘的,有些难以呼吸。
“别想那有的没的了,赶紧弄完。要不然人来了,就没那么客气了。”殷绶暗暗告诫着自己。
新月狐一来,恰巧耳朵听到帐子里一声难耐的申吟,这声音听得他心间一颤。不由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帐子,就看到了里面?一幅非常婬糜的画面?,他的大王正在自己玩着自己呢。殷绶感觉到了一股凉气侵袭,下一秒帐子被?掀开,不由动作一窒,双眼含水地瞧着他,继而满脸羞涩,收回了手?,试图拉被?子。
新月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身下,喉头发紧,“你,你在做什么?”
“你先,放开我……”殷绶感觉被?他看见已经无地自容了,现在还被?他抓着继续暴露,天啊,想钻到床底下去了。
“我问你,你在干什么?”新月狐咽了下口水,看向他的脸。鼻间是那药膏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刺得新月狐鼻子发痒,想打喷嚏。但?他忍下了,期待地看着殷绶,希望他给?他一个答案。
这行?为,是新月狐所不能理解的。他本带着一肚子火前来,因为他的大王居然还想着宠幸妲己,他今晚定要让他哭着求饶,让他只能想着他,再不能想别人……但?是!看到殷绶的行?为,他的脑袋顿时空白一片,眼前只剩那副惊艳的景象,把来时的目的忘光光了。
“你放开了,我再告诉你,”殷绶扯着自己的手?,老尴尬了。那手?被?他拽得死紧,自己还被?他看光了,姿势又怪异,不舒服,“快放开啊,流氓。”殷绶声音有些着急,隐隐带了丝哀求。
新月狐放开了他,殷绶快速拿被?子遮了自己的身体躺平。这才?舒服多了。
“该看的都看了,还遮什么?”新月狐看着他好笑地道。
“我觉得冷不行?吗……”殷绶强行?解释,他身上又冷又热,热是紧张的,冷是新月狐带来的。殷绶鼻腔尽是那药膏的药味,闻不到新月狐身上的气息,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像猛虎扑食那样忽然把他扑倒生吃了?殷绶躺在那里打量着新月狐神色,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说?啊,你在干什么?”新月狐看着还算冷静。
“还能干什么?”殷绶收回了眼神,感觉那膏药在体内化了柔柔的水,要流出来了,他不由荚紧了些,闷声道:“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方便?我?”新月狐诧异地看着他,“怎么方便?我?”
“你不是要……”殷绶都没脸说?下去了,怎么每次都是自己投怀送抱啊!还被?当场抓住这么丢脸,本以为他没那么快来的,每次不都是半夜么?谁知这次来得这么迅速,他都没准备好。
“是为了我?”新月狐的目光从他脸上移下,难以消化这个事情,“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你,你别在那傻站着了,”殷绶脸红透了,“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来体验一下,跟之前,有,有什么不同……”
“你……”新月狐忽然想到了什么,抽了的脑子开始运转了,也明白了他说?的“方便?他”是什么意思了。狂喜的心情潮水般涌来,新月狐扑了上去,笑得春心荡漾,“原来,是为了方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