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哈莉说，“我做过这个梦后，就想找你这个曾经大名鼎鼎的心理医生求个解释。”
“哈哈，你不用掩饰，”她舔了舔嘴唇，饶有兴味的样子，“你本来是想找Mr.J，只不过你退缩了。”
“我等着你成为我的邻居～”哈莉笑得更加开心了。
这样调侃的话，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又想起昨日梦中小丑对我说的话，“我等着你与疯狂做伴，我等着你的极恶之花盛开，我等着你将世界扭曲。”
我定了定心神，呸呸呸一个梦而已，我这么善良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像个灭世大魔王似的。我特么都还在老爷眼皮子底下，难道还能怎么着？辣鸡小丑，毁我三观。
“不愧是哈莉，你可真聪明，”我仿若被戳破计谋山穷水尽的谋士，语气中满是无奈，也有情人一样的宠溺，“不过，你肯定不如我了解你的布丁先生。”
“哇，你可要惹我生气了。”哈莉的鼻翼扩张，嘴角下弯，眉毛也压低，如果我在那，肯定能感受到暴风雨欲来的低气压，不过，现在的我在咖啡店悠然的喝咖啡。
“不然你说说你知道你的Mr.J多少东西？”
哈莉一侧的嘴角似笑非笑，“狡猾的小鹿，不过你的激将法很低劣呢～”
“在你面前，再高明的隐瞒也没有用。更何况，我怎么舍得不对你敞开心扉。”
哈莉有些好笑，明显是被愉悦到了，“你们韦恩家的人都嘴里抹了蜜吗？”
我耸耸肩，“蜜糖肯定没我甜。”
不过二桶多半是韦恩家的异类，和人家约会点汽水了解一下：-D
神特么小学生恋爱剧情啊！
……
“你想知道Mr.J的过往？”哈莉有些讶然。
“没人不对他的过往好奇吧？到底是什么造就了今日的犯罪王子？”
哈莉咬了咬手指，“告诉你也无妨，在小布丁小时候，他的父亲经常的打他，但是小布丁是个好孩子，他想要和父亲改善关系，于是他就穿上了父亲宽大的裤子，想要逗他的父亲开心，结果反而被那个老头子毒打了一顿。”
说完，还愤愤不平的道，“该死的老头子，如果我能回到过去，一定要让他尝尝我的锤子。”
我笑道，“如果要回去，可得注意是什么时候，不然在你的小布丁出生之前就杀死了他的父亲？”
哈莉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哈莉告诉我的，的确是她认为的真实。
可惜，这个故事不过是小丑为了吸引哈莉的同情心故意编的。
我还知道小丑亲口承认过另一件事情，他曾经离家出走。
为什么一个孩子会离家出走？
多半不大可能是熊孩子赌气，结合哥谭的黑暗画风，多半是童年悲惨黑暗，有家暴环境之类的。或许他成人以后，没有立刻歪掉，但童年的阴影依然形影不离，扎根在了他心中。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人的死亡，就此抑郁癫狂，患上了精神疾病，思考出了他那一套略显幼稚的三观。
“那你知道你的小布丁除了Joker还有什么名字吗？”
“Jack？”
依然是没有新意的信息。
【恭喜宿主在反派小丑女、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目前主线进度21％】
【目前反派值：2864】
【目前声望值：512】
对于这没事就来刷存在感的系统有些无语，你这反派系统还不如改成攻略反派系统或者乙女向系统得了。
刷个好感还加反派值也是没谁了。
虽然我没得到更多有意义的消息，但我没有就此挂断，事实上，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得到的信息跟我漫画中看到的没什么区别，但我好不容易把哈莉好感从负刷到正，怎么可以就此停下呢？！
半个小时后，我被断线了。
“woc，不是说好让我谈多久都行吗？怎么你们就给我断线了！”
“卡莲！”
我的咖啡一口喷出，可惜这电脑质量太好，没能把它浇坏，然后我就看到了额角青筋正跳的布鲁斯。
我连忙一把关机，躺椅子上长吁了一口气。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最后，我把这口又大又圆的锅扣在了小丑头上。
这都是小丑的错！我恨恨的想到。
*
布鲁斯今天又脑壳疼了。
他觉得自从双面人以后，卡莲总是搞事，天天在挑战他的耐心（作死边缘反复横跳）。
因为昨天晚上查到的那些资料，布鲁斯和卡莲想一块去了，去找小丑看能不能有点什么突破口。
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或许能摸出一些东西来。
布鲁斯可不像卡莲顾虑那么多，直接就过去了，至于理由？小丑这个罪犯在他办的宴会上那么放肆，还惊吓到了他的养女，他想要见见这个罪犯出口恶气。
很符合草包公子没头没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设了，也算照应卡莲那天晚宴表现？
到了阿卡姆，他表明来意后，那的工作人员就有些纠结的告诉他，他家女儿，卡莲曾在两个多小时前要求和小丑女哈莉奎茵对话。
两人相谈甚欢，一直唠嗑到布鲁斯来，都还没停下。
布鲁斯：！！！
卡莲之前才设下陷阱机关狠狠电击了一把小丑女吧？就这样两人还能相谈甚欢？别是卡莲单方面挑衅吧？
而且，小丑女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虽然看起来疯疯癫癫，但她曾经是一名优异的心理医生。卡莲的确足够聪慧，但终究还是个孩子，上回代入了小丑心理状态已经够危险了，这一次和小丑女聊天……
他立刻让人切断了正在通话的两人的线路。
布鲁斯正要教训一下卡莲，结果屏幕黑了……黑了……黑了……卡莲直接挂了电话和视频！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好，看来自己平常还是太温和了。
布鲁斯暗下决心，等回去以后，一定要让卡莲知道，什么是老父亲的威严！
*
布鲁斯无功而返，花花公子的人设伪装使得他的问题不能迂回，不能一击中的。
他得到了小丑的几个冷笑话。
回到车上后，他整个人气场愈发冰冷，调出了卡莲和哈莉的对话录音——阿卡姆也有许多监听设备——两倍速播放
听完后，心情复杂.JPG
这是美人计？好吧，卡莲就一孩子，虽然还挺好看的。而且全程两人只是煲电话煲。
他该庆幸卡莲没有胆大包天直接跑到阿卡姆来吗？
布鲁斯想起了当初卡莲在家开玩笑说要撬迪克的墙角，现在改目标要撬小丑墙角了吗？
他静静坐在车中，莫名觉得明明正处于黄金单身汉时期的自己有了抬头纹。
这种时候好想点个烟。
论如何教育皮皮虾一般的熊孩子.JPG
一脸沧桑生无可恋.JPG
*
对于卡莲总是突如其来一顿骚操作，布鲁斯已经习惯了。
但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卡莲谈到的自己的梦境，果然还是受到小丑的影响了吗？
虚拟现实模拟器的建造必须提上日程了。
人的精神领域极为复杂，即使布鲁斯清楚卡莲的本性如何，但他不能放心那些事带来的影响。
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卡莲成为一个精神病，成为一个罪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