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来了,当爹的,总要和儿子见面吧。准备衣裳,明日阿房宫的宴会,本相也去看个热闹……”
翌日,窦安青早早起来梳妆打扮,总归是盛京的宴会,她当然不想自己输给任何女子。
闵劭还打趣道:“和我出来的时候都没见你收拾的这么仔细,明日的宴会多是女子,岂用费工夫?”
“你懂什么!只有女人才懂女人。还不来帮帮我。”
参宴的衣裳,一针一线都是窦安青亲手缝制的,参照了史书上对霓裳羽衣的描述,又做了些改良。
是月牙和浅蓝色的渐变,银线掐丝,让衣裙在有光的地方熠熠生辉。
做了收腰的设计,把窦安青的腰身勾勒的淋漓尽致,再配上她那倾城的容颜,可真是叫闵劭都怔住了。
承煦嘴里的阿房宫就在京城距皇宫不远的地方,是魏国丞相献给魏帝的赠礼。
却如史书上的阿房宫描述无异:“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闵劭本就是个文武双全之人,一个古代人听文言文,就跟听大白话似的。
“你这遣词造句的功夫,越发精湛了。今年秋闱可要为夫疏通疏通关系,让你也搞个县令当当?”
“你还想贿赂考官徇私舞弊?”
窦安青嗤笑:“我要是真想考,直接联名上书进朝但女官!县令?能有点追求吗!”
“让我听听,你这脑袋瓜里还想着什么!”
闵劭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两个面具来:“带上,这是今日宴会的要求。”
“我怎么不知道?”窦安青接过面具,几百年前就有化装舞会了,这么时髦?
宴会现场堪称‘众星云集’,比之戛纳红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女眷们,更是铆足了劲儿收拾自己的着装打扮。
窦安青不由得惊叹:“牛掰啊牛掰,原来这高开叉,大露背,镂空花在几百年前就有了~时尚果然是个轮回!”
“几百年前,说的你好似见过几百年后的模样。”
闵劭顺口一接,哪知窦安青无意识道:“见过啊!”
闵劭:“?”
好一阵,窦安青才回过神,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忙打个岔企图圆过去:“梦里见过呗!”
闵劭并未表现出异常,只是刚才窦安青回答的时候,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在简单不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