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守回身望着窦安青,许久才离去。
回郴州的路上,陈子轩还在埋怨陈太守:“爹,你怎么回事,今日不是来给我做主的吗?伤了你儿子的人就在那里站着,都不见你带个响儿的!”
“闭嘴!”陈太守厉声呵斥道:“不就是一个小县城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你就这点出息?”
“爹,我就要她!”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长进的儿子!”
陈太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连声叹气回了太守府。
窦家,闵劭还在回味方才窦安青的话:“你可是在跟为夫示爱?”
窦安青:“?”
“方才不是你说的,金子也买不来感情?”
窦安青忙起身往门外走:“我后悔了,陈太守,回来,把金子留下……”
那日之后,陈太守倒是没再来过遂县,陈子轩见强攻不成,改成了软磨硬泡。
索性在遂县直接住下了,整日死皮赖脸的求见窦安青,都被闵劭的人拦在了外面。
一转眼就到了乞巧节,是窦安青要赴京参宴的日子了。
整个窦家,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期待着去京城,旁人眼神都是乖乖的。
尤其是窦大壮,几次欲言又止,好似不想让她去。
“爹,你就别担心了,此次去京,闵劭随行。有他在你还不放心吗?要是还觉得我会遇到危险,要不,我带上哥哥们?”
“不!”
窦元绍和窦元信果断拒绝:“我们才不去京城!”
“罢了,幺儿既然想去就去吧,有闵劭陪着你,为父也就不操心了,你们两个一定要注意安全……”
三日之后,窦安青和闵劭抵达盛京。
不愧是京城,果然不一样!
只是……为什么窦安青心里总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尤其是在二人去到入住的酒楼,看到那古色古香的牌匾时,这种感觉愈发清晰。
“玉槿楼。”
怪了,竟然和夜瑾年跟原主儿时的信物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