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已经十二年过去了。是时候,召二少爷回来了。”
闵懿拂拂手,将袖中一柄精致的黄铜钥匙交给无同:“去密室,拿解药来。”
少倾,无同拿着一个黝黑的瓶子:“相爷,可要属下亲自去交给二少爷?”
“他娶的那个乡下女人,也该处理了。按照计划,把人放出去吧!”
闵懿将钥匙收回,目光一直望着窗外,这么多年了,养在外面的狼,也该效命了……
遂县,闵劭醒来之后,就看到坐在身侧的窦安青。
他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往她身边蹭了蹭,竟显出几分亲昵之态。
窦安青直接弹开:“我是来救你命的,你注意分寸,别得寸进尺啊!”
闵劭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又死不了,瞧你这脸上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马上就要进棺材了。”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窦安青,你是不是巴不得爷早点死?死了你就能为所欲为,想跟谁成亲就跟谁成亲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该给你施针,疼死你拉到。”
窦安青最烦他这种态度,该幽默的时候假正经,该正经的时候每个正形。
她转身欲走,身后男人的话却让她站住了脚:“对不起。”
窦安青:“?”幻听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走吧,不是说桥归桥,路归路,那还来闵家做什么?”
窦安青更觉得奇怪了,她确信自己方才没有听错,闵劭是说了对不起,这他娘的变脸也太快了!
“嘴巴这么能说,看你也是病好了,自生自灭去吧。”窦安青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闵家。
原本想问问他,当初被下蛊的时候,那用作药引的女子到底是谁。
可闵劭现在的状态,只怕他也不会说,今日店里还接了一批订单,窦安青还得先去店里照看,回来之后再想法子套话。
她前脚一走,闵湛就跑到了闵邵床边:“爹,你在干什么呀?这是多好的机会!昨天晚上娘照顾你到半夜,你怎么不上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