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本文适合在抱着男友搂着老公撸着喵喵怀揣狗狗并且没有吃零食的情况下,进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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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Biu……
石小满口中的育苗圃,就是大平台前头那一片,所谓的虫子,也就是玄蛊。
“玄蛊不玄蛊的,我们不清楚,我们只把那虫子叫做茶虫,老爷讲究些,喜欢叫茶皿虫”石小满指着方才乔美虹用来砸他的大水桶,“那茶虫小时候得养在水里,石老七说,就养在这崖山下面这一片水里,我是没见过的,后来跟着石老七送过几次人,我觉得,那虫子应该是养在溶洞里的。”
“怎么说?”姜琰琰瞧着这石小满说起话来还算是真诚,也不绕圈子,态度也跟着好了一些。
石小满伸出一根食指,弯了弯,学着那肉虫扭曲蠕动的样子:“有一次,我给石老七收拾船板,发现了这样一条虫子。”
“这茶虫先是养在水里,起初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大蛆虫,黑色的,老长一条,等长大了些,郑管事就会亲自带着石老七去溶洞里捞,捞了之后,就用箩筐,对了,两位侠女上崖顶的时候,应该能看到,靠西边那块,打了一个铁架子,坠着一个铁锁链,下头是一个竹篓子,茶虫放在一个个的罐子里,在搁到竹篓子里,一拉铁索,就运到这崖顶来了。”
石小满说着,又指着那石平台:“一般来说,是刚死了人之后就去捞茶虫,就在这石台上,把死人按照规矩分尸了,”石小满越说,声音越是颤抖,他怯生生地看着乔美虹和姜琰琰两人,“我……有次……不小心看到过一次,他们对外,都说是从崖山采古茶叶摔下去的人,实际上……,其他时候我也不知道,总之那天,是个活人,是个大小伙子,我认得,是挨着水边的一户兄弟,他躺在那石台上,胸口还一起一伏的,还有气呢,就被一刀给结果了。”
“分尸后,就把从水里捞出来的茶虫泼在尸体上,那茶虫就开始吃肉,等上几天,茶虫吃饱了,尸体也臭了,就混进育苗圃里的泥巴里,一起长,等育苗圃里的茶树长得差不多了,就移种到山楼对面的茶园里,这时候,茶虫已经成熟了,不需要吃人肉了,所以那边的茶农,一直也都以为,这茶虫不过是普通的虫子罢了,都没人知道,这茶虫,是吃人肉长大的,那泥巴里,都是人的血肉哩。”
乔美虹听了,只问:“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就没人怀疑,为什么这崖山天天出事儿?”
“也不是天天,”石小满摇头,“如果有时候,茶虫存活率高,十天半个月死一次,但如果茶虫存活率低了,三五天一次,虽然挺频繁的,可两位侠女想啊,这茶山里头,每个月都会来一拨新人,多的时候,十个八个的,少的时候,也有三五个吧,这一边死人,一边进人,这庄子里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换上一大批,新来的人,只盯着每月发下来的钱,谁还想这么多?”
姜琰琰总结了一下:“所以,钟家是打着大善人的旗号,到外面去招没亲人的孤儿,选进清平庄子后,留庄观察,再选了没人关心搭理,也就是死了都没人问一句的人,再进雀舌茶山,那选谁做蛊壤呢,又是怎么挑的?”
石小满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见过郑管事请过一个瘦干干的男人进雀舌茶山,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就奔着崖山来了,然后又恭恭敬敬地送了出去,我听石老七说,是钟老爷的一个恩师,这种茶,养虫,还有咱们茶山和清平庄子里的风水,咱们老爷,都是要仰仗这人呢,估计,是那人教着挑的吧。”
乔美虹懂了,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凑在姜琰琰耳边,只说了一句:“这人应该是肖洛明。”
姜琰琰点点头,只问石小满:“你说这么多,貌似不少是从石老七嘴里听说的,这消息,靠得住吗?”
“靠得住,怎么靠不住哩。”石小满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道,“石老七和我是同村的人呢,老祖宗都是在一个祠堂里供着的那种,而且他也不是故意说的,这茶山里没别的东西可以看可以玩的,他就喜欢找我喝酒,有一天,也是喝醉了才说的。”
瞧着姜琰琰的眼神里多少还带着一点不信任,石小满啧了一声,兜了老底:“干脆这么说吧,钟老爷身边的郑万张陈四位管事,名字,两位侠女见过了吧,水流青山,白垚赤焱,”瞧着姜琰琰和乔美虹似乎都不认识后面那两位张陈二姓的管事,石小满只能掰开了揉碎了来说。
“郑水流,万青山,张白垚,陈赤焱,这四个人的名字,都不是本名,那郑水流郑管事,原本,也是我们村的人,只是十几年前就来了钟家了,和石老七,那是嫡亲嫡亲的手足兄弟,所以说,石老七说的,能是假的?”
姜琰琰反应快,方才石小满说名字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脑海里画这名字了,忽而发现一个规律:“这四个人的名字,水、木、土、火,再加上钟鸣老爷那姓里头的一个‘金’字,这是要凑一个五行?”
石小满听了,愣了愣脖子:“这我就不懂了,这么高深的玩意,两位侠女知道就行。”
“那万青山原名姓什么?”姜琰琰突然问。
石小满挠头:“这还真不知道,万管事比郑水流低调多了,平时,是个少说话多做事的主,日常都是去庄子外头的,几乎不来雀舌茶山。”
姜琰琰起身,示意乔美虹继续看着石小满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