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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羔羊(1 / 2)


黑色的汽车缓缓驶入东桑庄园,宋让下车,摘下手套,扔给一旁的司机。

前面的两个女侍一个躬身捧着水,里面飘着几瓣淡蓝的花瓣。

他将手在里面洗了洗,另一个女侍从立刻送上整齐的软帕。

宋让擦了手,这才看见前面的哑婆站在更前面,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将手上的帕子扔到前面那女侍脸上,转头问:“怎么回事?”

哑婆走过来,她很胖,快走几步就微微喘气,到了面前,用手语比划几下,另一个跟班立刻翻译。

“她是说,那位小姐有点发烧。”

“发~骚?”宋让哼了一声,转头看身后那个保镖,“你去给她降降火。”

他说完,忽然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脸上一闪而过某种恶意的畅快。

虚抬手指:“等等。”

然后他勾了勾手,示意那个体型彪悍的保镖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说了两句,保镖嘴角也慢慢有了笑意。

哑婆不会说话,但她听得懂。

此刻只垂着头。

~

保镖进去的时候,季微雨正坐在浴缸里,水缸里是冰冷的水,她的脚泡在里面,嘴里念念有词。

他走进去,伸手关上了门。

季微雨的身影微僵,她蓦然会过头来,只看见一个体型彪悍的欧洲男人。

她问:“你要干什么?”

本来半昏暗的房间,灯突然一下全亮了。

保镖将手上的三脚架放好,然后开始慢条斯理装上面的摄像机。

季微雨看着那摄像机,又看了看前面的人,她站起来,冰冷的水蔓延到小~腿,她抬脚想要出来。

保镖已走了过来,他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下,如同看着羊羔的饿狼。

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未知的恐惧。

保镖笑了一下,手搭在她肩上,手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喜欢这样精致的东方面孔,就像是今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女人。

能和老板拥有几乎同样的女人,也算是一种荣幸。

“要是你顺从,我不会打你,也保证不会让你太难受。”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湛蓝的眼珠盯着她锁~骨,手上一用力,脆薄的上衣撕裂了。

季微雨下意识遮住胸,前面的外国男人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下一秒,她看着他的眼睛又缓缓松开了手,任凭美好呈现于他前。

撕拉一声,剩下的衣衫尽数被撕掉。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摩挲着他的身体。

当女人表示温存的时候,也是她们最脆弱的时候。

保镖伸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然后低头狠狠咬了上去。

娇弱的柔软的身体,在明亮的房间如此醒目,而又如此弱小,终于,浴缸的水花溅起,只剩下女人难以自己的低吟。

过了好一会。房间的时钟已指向下午四点半。

男人从她的身体上起来,他走过去,关上了摄像机,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趴在浴缸前的女人。

她的技巧和配合让他几乎有些忘我,几乎烙印再身体的记忆上。

忽然又有些口干舌燥,他转头看了一下外面的门。

又继续走了过去,正准备捞起已精疲力尽的季微雨的腰,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保镖看了看手上的女人,又看了看门,他犹豫间,门口又响起敲门声。

保镖有些可惜使劲捏了把手上的女人。

“下回再找你。”

季微雨闻言,回过头,虚弱又温顺风情笑了一下。

“嗯。我叫季微雨,你叫什么?”

保镖有些意外,又有些警惕。

季微雨更加温顺笑了一下。

“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棒的男人,我喜欢你刚刚那样。”她意犹未尽般看着他,目光微动,欲言又止,虚虚抬起手,顺着他的腿向上滑了一下。

保镖几乎忍不住轻喟了一声。

男人在这时候的意志力几乎为零,他压低了声音回答:“我叫尼克。”

季微雨轻问:“你还会来找我吗?”

门外这回直接推开了门,尼克没有说话,离开前用手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转身走过去,外面哑婆端着晚餐和药品走了进来。

尼克冷冷看了她一眼,带着摄像机和三脚架离开了。

哑婆将东西放在墙边柜上,快走几步过来扶起她。

季微雨略开了她的手,她忍着不适站起来,哑婆待要用花洒帮她清洗,她摆了摆手。

“已经脏了,洗不洗都这样,我饿了,把吃的给我吧。”

送来的饭今天有汤。

饭照例是玉米粉做的馒头一样的东西,旁边加点蔬菜,汤这回没有加香蕉,而是加了几粒花生和肉炖的。

她很饿了。

两口吃了玉米粉馒头,有些干,然后便开始喝汤,汤汁肉~香扑鼻,她用大勺舀着吃了两粒花生,下一勺的时候,有骨头一样的东西。

她蹙眉吐出来,下一刻,却尖声叫起来,那哪里是什么骨头,分明就是人的手指头!

胃里一阵翻涌,她捂住嘴直接冲到厕所吐了个干干净净。

哑婆在她身后帮她拍背。

她厌恶又恐惧挥手:“滚开。”

过了一会,哑婆那只胖胖的手伸过来,掌心赫然放着手指头和另外几根煮掉的东西。

她这回看清了。

并不是人的手。

哑婆比划着手语,她五指弯曲并拢向上,用小手指的位置贴着前额上下动了动。

季微雨看懂了。

这是一只小猴子的手。手背上还有毛。

她转过身,更厉害吐起来。

上半夜的时候,尼克没有过来。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他果然来了,这一回没有摄像机,她打起精神极力迎合,比起巧克力,他显然更热爱牛奶,几乎着了迷,不肯离开。

“你是哪里人?”季微雨问,“南欧?东欧?”

“不,我从南非来。”他低头啃她的脖子。

她目光闪了一下:“这样啊。”

~*

季挽澜买了东西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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