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烛知道把?人欺负成这样已经是极限,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会真不顾苏断的意愿。
小家伙脸皮薄,不过?大多数是在外面这样,在屋里怎么欺负都行。
想到这里,临烛忽然心中一动。
他顿了顿,用掌心在苏断胃部的皮肉上揉搓两下,手顺着清瘦的轮廓从衣物中滑出,将?怀里绷得有?些紧的身躯抱起,目标明确地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声音沙哑道:“回去,给你消消食。”
哪、哪有这么消食的?!
“……”苏断还没不好意思一会儿,余光瞥见身后被风吹得晃荡的窗帘,又揪住临烛衣袖急忙道:“窗帘!”
临烛脚步顿了一下。
“唰”的一声,刚被拉开没几分钟的窗帘又被重新拉上,将?室内交叠的人影遮的严严实实。
窗帘虽然拉上了,但正午刚过?不久,此时日光的穿透性还是很强的,虽然拉了窗,但房间中也绝对称不上昏暗,该看清的动作还是能看得清二楚的。
苏断被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腰肢。
那只手在他腰上略略按了按后,就熟练挑开上衣,顺着侧腰的肌理往上摸去。
……
苏断第二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醒的时候,临烛已经不在,应该是去上班了,只有一只白绒绒的狐狸屯成一团躺在临烛的位置上。
躺在柔软的枕头上,迷迷糊糊地睁眼愣了一会儿,一帧帧画面从脑海中划过?,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的苏断瞬间从脸颊一路红到脖颈,撇了一眼似乎还在睡的白狐,径直闭上眼,再悄咪咪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完全埋枕头中,试图催眠自己无事发生。
然而不等他催眠成功,后颈上就传来了熟悉的湿热的舔舐感,不等苏断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发地传过?一股酥麻,苏断喉结滚动,像只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
然而精明的野兽很快顺势将阵地转移至他耳后,遍布敏感神经的耳廓被湿热的舌尖一扫,瞬间便泛起热烫,比后颈被舔到的感觉更为难耐,苏断身体一僵,抑制不住地轻轻倒吸一口气。
他再也无法装死下去,只好将?脑袋从枕头中拔出来,顶着一头因为昏睡一夜而有?些凌乱地黑发,强自镇定地和趴在自己面前的狐狸打招呼:“早……早上好呀。”
回应他的是落在嘴角的濡湿舔舐,缩小成团状的狐狸用那双漂亮的异色瞳,专注而又温柔地看着他。
苏断忽然就没那么难为情了,他伸手揉揉狐狸软乎乎的下颌,平静了一下心绪,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他现在身体的修复能力极强,临烛昨晚做完也帮他用法子舒缓了一下,是以昨天虽然度过?的十分荒唐,现在除了身上略有些运动过度的酸软外,也没有什么不适。
不过?……站在镜子前,苏断看见自己满脖子深深浅浅的吻痕,心想这几天都要穿衣领高一些的衣物了。
正含着满嘴泡沫刷牙,苏断思维乱糟糟的发散着,终于在一个电光火石间,难得地想起了早被自己忘到天边的任务,让系统调出任务面板看了一眼。
治愈值已经到了100,离完成任务还有?……等等?100?!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100的治愈值,苏断有些愣怔,连牙都忘了继续刷,嘴边白乎乎的泡沫顺着下巴滑到脖颈上。
治愈值是什么时候满的——他怎么完全没有?收到提示?
苏断在脑海中仔细搜索了好几遍,确认了记忆中确实没有这一段。
虽然他现在对任务已经是随缘的态度了,但治愈值满了这么重要的事,应该还不至于听过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