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莲香。
顿时萦绕在她的鼻尖,钻进她的呼吸之中。
沈墨衿冷峻的脸越凑越近时,池酒酒突然闪过一抹恶劣的笑。
她避开他颈动脉。
张口咬住了他的白玉脖子。
“嘶。”沈墨衿倒吸一口凉气,眸色诧异。
池酒酒咬人…可真疼。
不过他很快恢复神色,化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继续吗?”池酒酒甜甜开口,茶瞳幽幽地盯着沈墨衿的眼睛。
“继续,又何妨。”沈墨衿黑眸直视着女人的俏脸。
低沉好听的声音,传进池酒酒耳朵。
话里的内容。
却池酒酒愣了。
这有点不符合逻辑。
“大美人,你不怕疼吗?”池酒酒低低问。
沈墨衿略微沉吟,语气宠溺,“酒酒咬的,甘之如饴。”
看着他美色惑人。
对她一脸纵容的样子。
池酒酒深呼一口气,往后撤了撤,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嘴上的话带上几分恼意,“可恶,大美人,你可不许勾我了。”
她撑着他。
欲从他身上爬起。
“哦,我怎么勾你了?”沈墨衿声音暗哑,黑眸却噙上了几分笑意,揽住池酒酒的背,不让女人逃离。
也不管那只撑在他胸膛上,将他衣襟弄乱的纤手。
克制住身体的异样,他好整以暇看着她。
不是酒酒勾的他吗?
“阿衿,别闹。”池酒酒甜糯话音中,语气略带无奈,居高临下地,深深看了眼送到嘴边的肉肉。
吃与不吃之间。
她心一横。
继续挣扎起身。
好在沈墨衿不再阻拦着她。
池酒酒起身时,看着男人身上被她弄出褶皱的衣襟,脸蛋微红。
“酒酒,收拾一下,我带你回沈家,大哥在等着了。”
沈墨衿从床上起身,闪坐到两米远的椅子上,正色对着床边的池酒酒道。
池酒酒正在穿鞋,动作一顿,犹豫了下,问,“大美,……阿衿,你看我穿这身合适吗?
还有,我头发都乱了。
红叶她俩都不在,我也不会扎复杂的发髻。
你找个人帮我?”
她必须提前适应唤他“阿衿”。
平日里无所谓。
待会可是要见他大哥,和族中之人,称呼上不能太过随意了。
沈墨衿嘴角勾了勾,听着女人口里的称呼煞是满意。
看着她身上的浅绿法衣,已经散乱开来的长发。
他柔声说,“衣服上不讲究,我帮酒酒绾发。”
“你还有这手艺?”池酒酒先是惊讶,随即小脸一冷,“说,跟谁学的?还给谁绾过头发?”
池酒酒这架势。
这语气。
凶巴巴的。
好似下一秒就要生气了。
“噗——,呵…”沈墨衿掩面笑出声来。
“酒酒多虑了。”沈墨衿止住笑意,声音清润磁性,“你沉睡之时,我在书房看杂卷学习的。”
“哦。”池酒酒应了声,那就好。
她望着男人的墨色长袍,灵光一闪,说,“阿衿,嗯…不如,我们换身情侣衣吧。”
称呼换着唤着。
她居然很快就顺口了。
沈墨衿挑眉,黑眸兴趣盎然,“何也?”
池酒酒将鞋子穿好了。
望着他。
她缓缓解释,“细说的话,可以分为很多种。
简而言之。
就是同色系款式相同的衣服,或互补色,款式相衬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