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瑾沐看着她,微微浅笑,“原来你早就想到了?”
云舒也浅浅一笑,“算是吧,是白嫤曦房间里那盒冰给我的启发,只是得不到验证而已。”
现在她终于可以确定杀害白嫤曦的凶器了,从而可以推断凶手另有其人,白文不过是个可怜的替死鬼。
权瑾沐笑意更浓,藏在袖中的手悄无声息向她伸去,勾住她的小指。
云舒心一悸动,本能抽手,却被握得更紧。
她说不清自己内心什么感受,又不由自主想起昨日的意外,她心跳得更快,随即陷入一种无法摆脱的苦恼,她突然发现自己三番五次对这位小姑娘会心跳加速,为什么?
事实本不应该,她们同为女子,她怎么能对一个女的荡漾什么心思呢?
难不成扮男人久了,连心性也跟着潜移默化了?
还是——
云舒深邃的目光掠向权瑾沐,还是你有问题呢?
权容说:“白嫤曦身上没有别处伤口,那凶器就是从她受伤处射入的。”
也就是右太阳穴。
云舒道:“也不能这么简单断定,那针那么细小,就是从别处射入,也很难遗留下痕迹,只是从伤口处射入的可能性最大罢了。我们完全可以想象白文推得白嫤曦撞上了榻柱,右脑喷血的时候,凶手趁机发射凶器,杀死白嫤曦,一切设计的天衣无缝,表象看来就像是白文失手要了白嫤曦的命。”
傅时运接上分析:“如果我是凶手,动手的绝佳位置便是那扇窗户。”
众人赞同地点头。
温婉根据他的话再往前推移:“凶手早早隐匿在窗户下,观察屋内动静,瞅准时机出手。”
云舒道:“凶手害死小闷子,烧毁铁铺是为防止凶器暴露,但他千算万算算漏一点。”
漏了符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