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恻隐怜悯的毛病又犯了,这么妙的人儿,怎么能没有家人呢?可怜,可怜哟。
他道:“小姑娘,我身为县令,肩负重任,时常在外奔波,跟了我,可是会吃苦受累的。”
“奴家不怕,”她擦去眼泪,祈求地看着他,“大人是奴家的救命恩人,这份恩情,纵然粉身碎骨奴家也难偿还,吃苦受累算得什么?更何况,更何况……奴家已是大人的人。”
说到“奴家已是大人的人”时,姑娘声音如蚊子低低作响,俏脸一红,眼神向他是要看不看,显然羞得不行。
额……云舒讪讪摸摸鼻子,自己的确是买下了她……既然如此,那好吧。
就这样,姑娘跟着云大人回了县令府。
县令府内,浓荫蔽日,芳草铺地,鲜花满园,硕果累累。
空气中都弥漫着清香,叫人心旷神怡。
“小红小绿,我回来喽。”
一进门,云舒就朝家门口大喊,门口霎时跑出来两个小丫头,围在云舒身边向黄鹂鸟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大人,您办案回来了,累不累啊?”
“大人,您又瘦了不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
“哇塞!大人,好美的姑娘!您从哪儿弄来的?”
……
云舒坐在椅子上,摆出大爷姿势,斜睨着问:“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她站在一旁,如受惊的小白兔惶惶扑闪着大眼睛,怯生生启齿:“奴家没名,还请大人相赐。”
没名?“既然没名,那以后就唤你姑娘吧。”
省事儿,起名什么的,他最不在行,想得脑瓜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