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贱货,故意报复她。
“我都听见了,你还想抵赖?!不尊重老师,罚五千字检讨。”老师命令道。
苗凌还想争辩,对上老师毋庸置疑的表情,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哦,知道了。”
应姒姒偷笑,五千字检讨只是开始,后续老师给你穿小鞋,才是你最难熬的时候。
嗯哼!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针对我。
这一节课,对苗凌来说,度日如年。
一下课。
她便拦住应姒姒的去路:“应姒姒,你坑我!”
“是啊,怎样?”应姒姒大方承认。
“你给我等着!”苗凌指着她的鼻子威胁,她转身走了。
应姒姒毫不畏惧,她天天在这儿等着呢。
黄艳秋走到她跟前:“应姒姒,你不该说那些话的,我听说啊,苗凌的外公,退休前是东城区,街道办的什么负责人呢。她在你这里受了委屈,和她外公一哭诉,她外公摸不准会让人去你的单位,在你的工作中给你使绊子。”
应姒姒没单位,压根不怕。“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先走啦。”
“等等,上回借你一块钱。”黄艳秋把一张纸笔,放她手里。
“好的。”应姒姒拿出钱包,将钱塞进去。
黄艳秋一瞥,瞄到两张照片,她笑道:“你对象的照片,你随身携带啊,还带两张。”
应姒姒:“是呀。”
没办法。
只放一个,另一个会生气。
礼物也得送一样的。
差点忘了,她得为另一个阿辞准备菩提。
她同黄艳秋告别,再次骑车来到邮局,给魏兵拍了一封电报,麻烦他在买一条,和上次颜色差不多菩提。
做完这一切,才算了一桩心事。
她就近在饭馆吃了顿饭,直接来到姜家。
姜老师上课之余,主动讲了一些他年轻时的经历:
“考大学那会儿,我读的是绘画专业,学到一半,对数学产生了兴趣,便把画画的事情扔到一边,后来转了专业,毕业后便一直从事数学方面的研究。”
“阿辞也会画画,跟您学的吗?”
姜老师:“不是,但教他的老师,是我推荐的一位同学,那个人工作原因搬到南方去了,如今有十来年没见了。前年写信约着聚一聚,后来也没聚成。”
“您和我家公公是怎么认识的?”应姒姒一直想问,没好意思套近乎。
“通过别人引荐,准备找你公公办事,他那会儿才二十三,比现在的宴辞还小三岁,已经科室的管理级了。他了解我们的诉求后,没收礼,就把事情给我们办成了。隔了几年,他为你大哥找家庭教师,找到了我,一来二去的,熟悉了,便保持着联系。”姜老师讲到这里,笑了一下:“那时候真年轻啊,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大家都老了。”
应姒姒无法体会一眨眼二十多年的心境。
她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至少对她来说,是按照一份一秒过的。
姜老师说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今天就这么着吧的,明天下午我学校里有点事,你不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