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月春慌忙起身追,因为从高处摔下去,浑身挫伤,疼得她又摔回床上:“秦晋,别走啊。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同你好好过日子。”
秦晋头也不回。
鲁月春哭泣不止,经过病房门口的病患,同情她上前安慰。
她不感激,反而骂别人多管闲事。
大家讨不到一句好,气呼呼离开。
有迁就她情绪的,为她关上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
鲁月春见是鲁父和鲁母,委屈道:“爸,妈,秦家不要我了,怎么办?呜呜我早说,对付秦宴辞的方法行不通了,你们偏说可以。”
“我们可没叫你害宴辞对象,上次的事情,你不和我们商量吃了亏,这回还不长记性,好端端的给人下什么药嘛,你堂哥也是,送你那玩意儿。”鲁父挨着数落两人。
接着,转入正题,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在老秦家这么多年,他有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别人送礼,他办事,落下证据被你握在手里。”
鲁月春无力的摇头:“如果有,我自己就威胁他了。”
“他外头有没有女人?或者有没有去过寡妇村?”
鲁月春依旧摇头:“寡妇村?不曾听过。”街坊邻居经常议论谁家男人在外面有姘头,谁家男人和谁眉来眼去。一提到秦闫军,说的都是他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