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我把你吵醒了啊。”
“是啊,不过没关系。”老太太坐方桌边和应姒姒一起边折边道:“自打你回来,我每天做梦,总梦到你结婚的对象不是宴辞,刚又梦到你没有和宴辞结婚,但三十多岁的时候和宴辞生了个儿子,孩子可聪明了,和宴辞一个性格,冷冰冰的,让人不敢接近,称呼你名义上的丈夫老流氓。”
应姒姒噗嗤一笑:“你这梦也太离谱了点,我有丈夫还和阿辞在一起,那不成偷人了吗?”
“梦里头的场景特别的真实,你有钱的到什么程度我都形容不出来。住的房子比我以前当花魁去服侍的老爷家还大还气派。你接我过去养老,找了五六个人伺候我,我活到了一百零一岁,无疾而终。”
应姒姒捂嘴笑:“是嘛,看来我在你心里很有本事啊,居然比你那个年代的大老爷还有钱。那我争取成为顶顶有钱的人,找五六个人伺候你,让你活到一百零一岁。”
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那我可要等着你。”
“嗯呀。”
“.”
一老一少折好元宝,又剪了纸钱,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大早。
三人一道前往墓地。
刚挨着山脚,便见舅舅一家围在妈妈墓前。
正前方一位穿的花里胡哨的大妈又唱又跳。
“你们干什么?”应姒姒大声质问。
“姒姒啊,你可算来了,我们正为你妈妈祈福呢。”谢翠兰上前亲切的拉住应姒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