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春不至于吧。”秦晋对鲁月春仍有信任,认为对方做不出这样的事。
“人家都说是她指使的了,你还不至于,你马上接她回来,咱们当面对峙。”秦闫军吩咐道。
秦晋迟疑片刻,走了。
高阿姨一个人面对大家的审视,如坐针毡,万分后悔。
老二家的媳妇,太厉害了。
自己仅仅说了她两句坏话,就成了众矢之的。
失去这份工作,往后上哪儿找事做啊?
“东家,这些事儿,我都不是故意的,还能留我吗?”
秦闫军:“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你明知我们宴辞气性大,你还跑出去乱说,证实别人对他的猜测。拿了姓鲁的多少好处?”
“没,没拿。”
“没拿好处,白给人家干活?谁信?”秦闫军面色冷凝,哼一声。
“我”高阿姨还要狡辩。
秦宴辞道:“你们慢慢在这儿耗,我和媳妇回家了。”他拉着应姒姒便要走。
应姒姒没看过瘾,且她还想针对高阿姨白天的事再添把火,但她知道,现在走是对的。
待会儿鲁月春被带回来回来,秦闫军做处罚时,肯定要问秦宴辞的意见。
鲁月春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一定会拿孩子说事。
一旦涉及到母亲与孩子,公婆不会心软吗?
如果秦宴辞坚决不谅解,等四个孩子长大些,知道他们的妈因为叔叔被赶走,不得恨上?
秦闫军明显想到这一茬:“不等你嫂子回来问个清楚?”
秦宴辞:“我相信您会给我一个公道。”
秦闫军:“.”臭小子!故意给他出难题啊。
夜晚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