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心底的阴霾逐渐退散,嘴角的笑容浅浅绽开:“嗯呀。”
“饿不饿?”秦宴辞扫一眼点滴,还剩半瓶,最快估计也要的半小时:“吃小馄饨么?”
应姒姒摇头:“没什么胃口。”
秦宴辞倒了水来。
应姒姒漱口后喝了半杯,嗓子舒服的多。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艳阳高照,约莫是晌午,她竟然睡了这么久。片刻后,目光回转至秦宴辞身上:“阿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秦宴辞认真的听着。
应姒姒苦思许久:“我和李玉薇毫无干系,那位沈叔叔才是”她再也叫不出父亲的称呼:“他说他一直在找我妈妈,往后会尽力弥补我,可是我好怨他,也好恨。”
秦宴辞神色几番变换,她还是知道了。
他就说。
她不会想认。
他拾手,动作温柔的擦拭她的眼泪,泪滴仿佛有温度般,灼的他生疼,他陡然生气,豁出去道:“我替你找他算账!”他捏着拳头便要走。
“阿辞.”应姒姒急得从床上下来。
秦宴辞听床铺响动,回首见吊瓶上的输液管因拉扯晃动,忙走到她身边按住她肩膀:“坐好。”
应姒姒猛的起身头晕目眩,老实不动,软声央求:“别走。”
“好,我不走。”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敲门声。
秦宴辞烦躁道:“谁?医院不是我家的,你有病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