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五分我也卖。”摊主担心应姒姒反悔,立马开始秤重。
拢共二十三斤。
应姒姒给了一块二。
提回家拿出一部分,骑车将余下的送到饭店。
老赵见到她分外激动:“丫头,我还愁着如何联系你呢,你那鱼,我再要三百斤。”今天的鱼一上,光是要求另续餐的,吃完重新下单打包带回家的就有好几桌。
不到一天,几十条鱼就消耗了一大半。
“鱼没了,野荠菜有,您要吗?”应姒姒解开袋子口:“都是新鲜的。”
老赵只盯着她:“鱼没了?河里怎能没鱼?是不是想涨价?”
“确实没了。”应姒姒道。
再有一次,就会有三次,四次。
把林子里的鱼网到绝户,多缺德?
她继续道:“菜有,一毛二一斤,您要不要?不要我可走了。”
老赵一阵沉默,最后低头看菜:“品相还不错,咱们这儿是高档饭店,荠菜用的少,卖你个面子,留下吧。”
“好嘞,这里有二十斤出出头,您称称。”
老赵吩咐人称重,二十斤五两。
他算了应姒姒二十一斤。
结了两块五给她。
应姒姒拿到钱,心情终于好了。
虽然挣的不多,但她很知足。
回家的路上,买了六斤面,绑在自行车后座。
这时的天已经暗了。
她一进门,便被李君禄叫住:“从哪儿买的荠菜和肉?这是要包馄饨吗?家里没面.”他话说一半,瞥见应姒姒手里的面粉袋:“你买的?哪来的粮票?”
应姒姒:“买的高价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