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兄\景同!”江信惊呼出声,南元白更是脸色一变,二话不说便脱了衣服下水救人。
自从这蠢货几年前被谢泽扔到水里差点儿淹死后,不仅没有吃一堑长一智学会游水,反而对水有了阴影,如今连坐船都害怕,更别提是再一次被扔水里了。
还是被同一个人……
一阵手忙脚乱后,人总算是被南元白给救上来了。
大约是因为心理阴影,姚景同看着比前一次落水时的模样还要惨,又呛了不少水,看着奄奄一息的模样,虽然还能用眼睛瞪,但是一时半会儿是没什么力气骂人了。
江信连忙带着人去了自己的房间擦身体,姚景同和他的身高体型都差不多,他就直接拿了一套自己没穿过的衣服给他换上了,不然这会儿临时出去买也是麻烦。
他和殿下的事情才刚刚传出去,现在盯着王府的人肯定很多,府里的下人突然间跑到成衣店买衣服,不让人多想就怪了。
然而谢泽却不高兴了,绿着一张脸哼哼着道:“我都没穿过你的衣服……”
“……是新衣服,我没,穿过的。”江信解释,随后又忍不住吐槽:“而且你,又穿不下。”
谢泽:“……”
折腾了好一会儿,姚景同总算出来了,心里头还憋着气,对谢泽敢怒不敢言,只转头看向江信,关心地道:“你现在有何打算?”
“……”江信怕这人再被丢一次河,连忙开口解释,以往结结巴巴的话都顺溜了不少,“不是殿下赶我,是陛下奖励了宅子,让我搬过去。”
姚景同&南元白:“……啊?”谢泽和江信有一腿,陛下不仅没有惩罚江信,还给人奖励了宅子?!
江信眼巴巴地看向他家殿下,还拉了拉对方的衣角,来龙去脉太长了,他解释起来实在有点费劲,要殿下帮他。
谢泽对自家伴读的小动作很是受用,虽然看姚景同很不爽,不过还是配合地把陛下召见他们,然后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给说了。
只是,在说的时候,难免就添上了一点个人色彩,比如,他阿信是如何什么荣华富贵都不要,如何奋不顾身,只想让陛下不要惩罚他的。
这语气里浓浓的炫耀和嘚瑟,听得江信的耳尖又红了红。
虽然他的确是为了殿下,可被殿下这么说出来,怎么就,怎么就那么羞耻啊?!
“……”姚景同和南元白听完了整个始末,只觉得一阵牙疼,敢情他们刚刚是白担心了。
尤其是姚景同,他到底为什么要不听解释就直接带阿信走啊,又白白落了次水,他太冤了……
南元白倒是还好,只是嫌弃地看了姚景同一眼,便有些好奇地看向江信道:“那你是今日便打算搬过去了?”
“嗯,陛下派人来,帮着搬了。”江信有些尴尬地道。
南元白了然,看来坊间传言还是有一些影响的,不过想靠赐宅子就让这两人分开,他不得不说,陛下未免也太天真了。
“行了,你俩没事儿别在这儿碍眼了,我和阿信还要赶去新家吃饭呢。”谢泽解释完就挥了挥手,显然是不耐烦地开始赶人了。
“去新家吃饭?”姚景同一愣,回过神来便有些高兴地道:“所以今日就是阿信的乔迁宴了?那我们也去吧,恭贺阿信乔迁之喜!”
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