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春‘扑哧’一笑,“谁叫你逮着谁就巴巴说个不停,要不是我没办法躲开你,我也是见着你就要跑的。”
江善听见这话,没忍住勾起唇角。
珍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抬起下巴道:“我这才不叫巴巴巴,我明明是在打探消息,姑娘,您说是不是?”
“好,你是在打探消息。”江善憋笑着点头。
“姑娘......”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姑娘也是在笑她呢。
江善侧过头,等嘴边的笑意收敛,这才转头看向珍珠:“既然她有这份力气,又是个老实的,你再留意她几日,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将人调到屋里来伺候。”
珍珠得了姑娘的吩咐,当即就准备出去考察秋儿,流春将铜盆端出去交给小丫鬟,随后小心关上房门,压低声音说道:“姑娘今早出门后不久,表姑娘那边就闹腾了起来,不过因为咱们初到陈府,奴婢便没让红绡她们出去打听消息。”
江善点点头:“你做的不错,咱们当下最重要的,是现在陈府站稳脚跟,表姑娘那边的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江善不打算沾手陈昕言的事,却不想到了晚间,事情主动找上门来了。
酉正初,陈叙言从前院回来,与江善坐在榻上说了会话,两人正好说到下棋的事情,知道江善不会下棋,陈叙言来了兴致,让人拿来棋盘,准备教江善下棋。
两人刚将棋盘摆好,惜春满脸惊慌的推门进来,声音含着慌乱:“二公子,少夫人,大姑娘那边出事了。”
陈府与文阳侯府一样,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排序是分开的,加上陈府子嗣单薄,陈昕言作为陈府唯一的女孩,在陈老夫人和马氏跟前十分受宠。
陈叙言手上的棋子砸到棋盘上,不知想到什么,来不及交代江善一句,就从榻上起来,脚步匆匆的跑了出去。
流春上前问道:“姑娘,咱们过去吗?”
江善的脸色变了变,思索片刻后,对流春点了下头,既然已经知道陈昕言出事,她不过去看一眼,就说不过去了。
流春蹲下身子,替江善穿好鞋子,两人快步朝着陈叙言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