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咏鹅‘哎’的答应了一声,小胖脸上满是激动。
“红勺妹妹,太好了你还记得我,哈哈哈……我就说你肯定还记得我的!”
肖红勺把挎包放在腿上,坐姿乖巧,“你之前帮过我说话,所以我记得你。”
胡咏鹅抓了抓头只是嘿嘿的笑。
身后,鳌文硕和胡远光坐在一起,礼貌寒暄。
胡咏鹅觉得自己这样笑有些傻,又补了一句:“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你的。”
肖红勺:“谢谢。”
角落里,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嗓音,很讨厌的学舌两人的对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你的,谢谢,呕!……现在小孩儿都已经早熟到这么小就学会勾人了吗。”
鳌文硕眸色狠厉,俊脸上覆盖上骇人的冷意,立马转头。
肖红勺和胡咏鹅也回头看谁在学他们说话。
坐在角落里的有三人,两个熟面孔是王童军和顾青翎,另一个是鲁家大少爷,鲁闻歌。
鲁闻歌穿着米白色T恤,褐色长裤,脖子上带着银色链条,一头碎发梳成偏分,有点韩流的味道。
他抱着手臂,同样冷冷的扫视几人。
“看我做什么?公共场所还不让人说话了?”
顾青翎对上胡家的人有种天生的畏惧,低着头,用手轻轻扯了扯鲁闻歌的衣角,“闻歌,不要这样说,这里人多……”
鲁闻歌低头看着顾青翎那只嫩白如笋尖 抓着自己的衣角,越发心神荡漾。
“人多怎么了?”
“你给她留面子,她给你留面子了吗?你忘了她在超凡学院里怎么针对你的?!”
顾青翎:“闻歌,鳌小姐才四岁可能所作所为都是无意的……”
“那就说明她家教不好!”
“不是这样的,鳌小姐她……哎,我懒得和你解释,反正不要说了,再说我就生气了。”
说完还真的背过身去。
鲁闻歌顿时叹气一声,一脸宠溺,似乎拿她毫无办法:“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这时候,胡咏鹅已经气呼呼的站起来。
“你们想说不说就不说了?砸了,心虚啊?!
红勺妹妹才多大?
——四岁!!
四岁的孩子才刚分清楚男女有别吧,说她会勾人,我呵呵哒你妈妈,你是不是屎吃多了,在这里乱喷?!”
“我看阿姨你才是会勾人,你看看这个叔叔多听你的话,我猜阿姨祖上的大妖是狐狸精,不然怎么这么会装?”
“哼!天天在背后说人这说人那的,嘴痒没关系,让人给你啃一啃,——嘴贱就得扇两巴掌了!”
飞天轿上人这么多,顾青翎又被这么小的孩子指着骂,脸色很难看。
顾家的祖妖是血翅黑蚊,而胡家的祖妖是吞天蟾。
两个家族如同青蛙吃蚊子。
那可是克星。
她不敢对胡咏鹅发火,只能看向肖红勺。
“红勺妹妹,我们不该学你们说话,你生气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们这样说我是不是有些过了吧?”
肖红勺也没想到胡咏鹅这么会怼人,怼的人心情舒畅,也没想到顾青翎居然开始怪她。
“我?!”她用手指头指了一下自己,“你眼瞎啊,我说话了吗?”
顾青翎:“……”
她当然眼睛不瞎,但她不敢说胡咏鹅。
就是叫出祖妖异象,她都害怕血翅黑蚊的祖妖一出,可能会被吞天蟾一舌头卷嘴里吞了。
顾青翎只能脸上带着苦笑:“红勺妹妹说什么都对,总之是我的错,我说什么都是错。”
鲁闻歌:“道什么歉,青翎你又没错!学舌也是我学的、和你没关系!”
顾青翎摇摇头,宛若风中杨柳娉娉婷婷的开口:“闻歌,你也知道我们两家是什么打算,所以,是你说的还是我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鲁闻歌憋屈的坐下了。
“哈哈哈,小孩子精力就是旺盛。”胡远光习惯性的摸着肚子,笑容满脸的打圆场。
然后转头就就敲起了胡咏鹅脑瓜。
“我说的你又忘了是不是?!让你学会隐藏、学会伪装、学会苟,才能一击必中!你都学哪里去了?”
“爸,咱们这体型,这么显眼,藏哪里都会被找到吧?”
“我说的藏是这个藏吗,是……诶,你兔崽子我平时说的你一点没听是吧?要你出头!要你出什么头!你一个大胖子还想英雄救美!”
“爸,你不要对我太苛刻,我只是一个孩子啊。”
胡远光对着胡咏鹅哐哐一顿打。
打完孩子,胡远光又瞥了一眼鲁闻歌,问鳌文硕:“对了,鲁家祖妖什么来着?”
鳌文硕:“猪!”
胡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