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厌听的瞠目结舌，她冲着江萱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
“所以你说你穿书三年，这三年就去给那姓季的当舔狗去了?”江萱忍不住问了句。
“你不也是?”
她到现在貌似还在伪装舔狗吧，她们俩大哥二弟谁也别说谁。
江萱托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片刻后问道:“所以你喜不喜欢季以凉?”
“不喜欢，你喜欢的话你拿去好了。”宁厌无比嫌弃。
谁知道江萱却是眼睛微亮，搓了搓手掌心，一脸期待:“那姐就下手了?”
宁厌表情更惊悚了:“你真是饿了。”
季以凉都下得去手，她敬江萱是条汉子。
“你懂什么，事业成功的女人，都是不会拘泥于细节的。”江萱往沙发上一靠，大喇喇的躺平任由宁厌看。
宁厌:“敢问你穿书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江萱咂舌，随后想了想开口:
“专门为落难年轻人提供就业机会的。”
“HR?”
江萱摇摇头，又换了个说法:“我只是个中间引荐人。”
“黄牛啊？”
江萱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一言难尽，最终，她深呼吸一口气说出几个字来:
“开夜总会的。”
宁厌:“……”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们夜总会可都是做的正经生意，主推清纯男模！”
见宁厌隐约有想歪的架势，她连忙将对方的思想拉回到正道上面来。
“清纯……男模?”宁厌深表怀疑。
“可都是男大，来消费的那全是富婆，你知道我那时候巅峰，一天卖酒水净赚多少吗？”
江萱冲着她比划了三千万！
一天净赚三千万，可全都是那群男大替自己卖的。
“等我重操旧业，一定给你预留个长的最好看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绑定的系统是谁。”宁厌是真的好奇她分发的系统任务是什么。
“不断作妖破坏你和那姓季的感情，让姓季的对你的好感度拉到10％以下算成功。”
她也没瞒着，全都告诉了宁厌。
宁厌捏了捏眉心:“系统给你的好处是什么?”
最开始郁谨可是用三个亿才劝动她的。
江萱大惊:“还有好处?”
她怎么感觉自己被坑了?
宁厌意识到自己貌似说漏嘴了。
“狗系统，把我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了，居然连薪资都克扣！”江萱骂骂咧咧，“我要去从季以凉那把我亏的全补回来！”
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宁厌赶忙去拦，“你干嘛？杀人犯法的！”
江萱回头咬牙切齿恶狠狠开口道:“姐看中了个稀有皮的包，多买几个颜色，先花他几千万再说！”
听到这，宁厌立马让开。
不早说啊，让季以凉大出血的事，她十分乐意去干。
“哦对了，郁氏有家餐厅，饭菜死贵，你带着他去吃。”宁厌赶紧叮嘱，怕江萱记不住，甚至将地址发了过去。
“记得和前台报季以凉的大名，饭菜比平常收费贵两倍。”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