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在下面催促:“宁姐,快念出来让大家听听特等奖剩下一半是什么?”
宁厌看着单子过嘴不过脑的读了出来:“特等奖……与董事长聊天一小时和董事长儿子共进晚餐一次?!”
有病啊!
不知道是谁,最先带头笑出了声来。
最后,整个大厅内笑成了一片。
很好,所有人都很开心。
除了当事人宁厌。
气不过的宁厌咬牙切齿对傅铭理开口:“老板,我今晚就要跟你儿子吃饭!”
这老板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估计儿子也才上高中或者大学。
男大或者男高。
她不亏!
傅铭理听了这话,立马朝着台下招手:“修尘,过来!”
宁厌:“???”
傅修尘上来对宁厌打招呼:“宁小姐,您好。”
宁厌:“……”
烙铁,你也妹说老板是你爹啊。
“我这儿子啊,有些慢热,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傅铭理老父亲欣慰似的拍了拍宁厌的肩膀,“他刚毕业没多久,你多带他玩玩,我看你性子就挺活泼的。”
“长这么帅二十多年没谈过一次恋爱……”宁厌想了想开口宽慰道,“其实这不难看出——”
“看出什么?”傅铭理有些紧张。
“您儿子不是一条难钓的鱼,而是一头倔犟的驴。”
傅铭理陷入沉思当中。
宁厌微笑着继续道:“这只能说明一点,别人在大学建立快餐式感情,您儿子在大学跟快餐建立感情。”
转身,傅铭理教训傅修尘,“我看你是不上课永远不会离开你的窝。”
连个女朋友都带不回来,没用!
宁厌:“那挺好,主打一个等待入室抢劫的爱情。”
就这样,升迁宴结束之后,在傅铭理的唠叨下,宁厌和傅修尘两个人约了一家西餐厅吃饭。
其实宁厌在宴会上已经吃饱了,但架不住傅修尘点的是牛排五位数,她又逼着自己硬塞了些。
傅修尘大概是有些尴尬,从认识宁厌到和宁厌单独吃饭,还没有三小时,现在周围又没人,他只能找话题尬聊。
宁厌看出了他的尴尬和不自在,主动开口:“我叫宁厌,看你样子也不小了啊,听傅总说你才毕业,挂科重修了几年?”
傅修尘摇头:“在读博。”
宁厌点点头若有所思:“博士啊,那还行。”
“宁小姐呢?”傅修尘笑的如沐春风反问道。
宁厌大言不惭:“我是女士。”
许是宁厌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过于理直气壮,傅修尘甚至愣了一下。
随即,他轻笑了一声:“宁小姐还挺幽默的,家里应该就你一个独女吧。”
宁厌想了一下:“应该还有个庶弟妹之类。”
没记错的话,原着里渣爹外面是有私生子女的。
“啊?”傅修尘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那他们人呢?”
宁厌面无表情:“被我这个嫡长女发卖了。”
“嫡……长女?”傅修尘有些难以理解,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是的。”宁厌一本正经回答,“我是嫡女,我妈也是嫡女,我姥也是嫡女,我们全家嫡嫡嫡道嫡嫡道道。”
长女到哪都不会低人一等,名字是注定要写进祠堂,族谱一定是单写一页,同时又是家里的顶梁柱,这是长女与生俱来的威严,身为长女没有退路只有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