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异教早有心理准备,加上自己对这样的样本非常熟悉,所以他提前预计了这次病毒的规模,但是传播的速度还是达到了异教最坏的预期,这也就是说,拉什迪是在那几个城市的多个地方投放的病毒,而且甚至为了做足了戏份还将这些病毒缸做了隐藏,以至于异教通过间谍卫星都无法查看每个传染源,这让一些病毒传播预期超越了异教的想象。
他没想到拉什迪居然如此费心地做这次工作,而这让异教有些庆幸,如果他们加入到了尤里阵营,以这些人员的战斗精神,那么尤里将会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对手。
很快gc国际就开始应对了这次危机,而异教也顺势将早早准备的应对办法新编之后交付了每个国家的首脑,而不得已他们只能出动军队去扑灭这次危机。
美国军队拥有大量防暴装备,这些装备配备的防护装甲和释放的闪光弹,在拉美联盟提供的配套白磷弹的帮助下,对于这些被病毒感染、变成了疯狂凶兽的丧尸有着奇效。此外,由于刚刚经历了战争,这里对危机的意识更加敏锐,因此在应对多伦多和科罗拉多州的威胁时表现还算不错。在另一边,赤塔、克什米尔和悉尼等地存在尚未明确的危险,但这些地区已经配备了大量的核辐射部队。此前的备案和准备使得应对这次疫情更为顺利。在穿越蒙古的过程中,他们成功击破了赤塔的威胁,并在第一时间向其他成员国汇报了这种病毒隐藏在地下,需要使用C4或高爆炸弹才能摧毁的信息。
对于cn的表现,苏俄非常地意外,因为cn在得知和他们的边界城市赤塔爆发了病毒后第一时间就突袭了苏俄几乎没有设防的赤塔。
这种行为无异于大国沙文主义,而cn一直都很在意这个问题,如今他对苏俄的突袭,虽然事出有因,但是无异于一种挑衅,毕竟他是可以事先通知的,但是cn并没有,加上他们能够迅速地调动了数个集团军,并非常专业地完成了这样的壮举,反而让异教感到诧异,担心这件事可能泄露了。毕竟这七个地方,cn一下子就除掉了三个,如果说提前没有准备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于开罗,拉什迪也邀请了中东联盟军,和巴尔干联盟的支持,而开罗毕竟是一个孤星式的城市,围困住逐步消灭丧尸并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唯一需要协助,或者需要大规模军力处理的是人口数量巨大,周边大城市众多的伦敦。毕竟,刚刚在这里已经经历了一次心灵事件。原本的居民已经是惊弓之鸟,加上英国军队早就解散,而异教能够派出的力量也继续是自己的精锐,并逐步增加力量去参与这次生化危机。
当异教集结到足够的部队的人以后,伦敦的疫情早已扩散。而最让异教意外的是,这些病毒和其他地区的不同,一般情况下,遭到丧尸病毒毒气感染之后,变得呆滞,只有遇到目标,也就是其他的活人后,人的机能依靠肾上腺素能够在短暂时间内有相对于普通人较强的爆发力,而智力水平很低。但是伦敦的这些丧尸有些不同。他们如同野兽一样透露着杀气,而且具备一定的智力和协作能力,而且爆发力和持续时间远高于正常人。
不得已,异教只能直接认定了伦敦和周围成为沦陷区,并开始在英国的周边如剑桥、牛津、伯明翰、曼彻斯特、利物浦、布里斯托尔等等建立防线,禁止伦敦方向的丧尸进行攻击。但是让异教最意外的是,这里的丧尸病毒居然有较长的潜伏期。加上伦敦交通发达以及一些人的暗箱操作,导致很多携带病毒的人员渗透进入到了英国周边城市。
异教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应对当前的局势。面对不得已的情况,他不得不采取更极端的方式。他决定在威尔士、英国最西南的康沃尔半岛和整个曼切斯特地区设立边境,将感染彻底隔离开来。这样做的目的是将病毒感染控制在更外围的区域,减少其对其他地区的蔓延。
除此之外,异教下令肃清伦敦周边的城市。他派遣手下对伦敦周边城市进行清剿,以确保那些可能被感染的地区得到控制。同时,在伦敦周围建立了一个防护网,目的是防止伦敦的病毒扩散到其他地区。这可能意味着对伦敦周边城市实施了严格的出入限制,并加强了安全防范措施以确保异教的防护行动能够顺利进行。
作出如此决定,并非没有考虑,反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面对病毒的长潜伏期和交通便利的现实,异教感到必须采取更加坚决的行动来遏制病毒的蔓延,并保护更多的人民免受感染之苦。这样的严厉措施不仅仅需要了苏俄大量的精力,同时还让资本自由世界出身的英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异教不得已还是这样去做了,甚至为了能够让这些"绅士"能够听从命令,他甚至给予了一些将军的杀伐大权。是的,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最需要保证的是防止病毒的泄露,其次才是保障更多的人安全。
虽然这个难度远比他去摧毁整个城市,在这个城市打巷战更困难,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尽可能多地将“健康”的人送到没有威胁的地方,尽可能地去保护安全的居民。同时设定了核弹的3天倒计时,毕竟异教不可能长期在这里驻军。必要的时候就得要牺牲一些了。
也正是这样,他一直拒绝单兵战斗力强悍的谭雅和他的小队的加入自己,而是继续督促他们能够使用月球的战斗。是的,异教如此去做,绝不是因为担心谭雅执行这样难度的任务,而是他真的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去面对自己期待的脸。
在前线,异教亲眼目睹着活生生的人们变成了怪物,他不得不亲自面对那些曾经是他的战士、朋友的感染者,并下令执行枪决。这种经历使他深受心灵的摧残,让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大的冲击之中。这种冲击远远超过了战场上杀敌、甚至是误伤友军所带来的创伤。每一次不得已的决断,都像一把利刃深深刺入他的灵魂,让他不断怀疑自己还能否称之为一个人。
更甚者,他不仅要面对感染的战士,还要面对那些曾经忠诚无比的战士变成怪物。这种背叛与失望让异教的心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煎熬。在每一个日夜交替的时刻,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在无尽的折磨中扭曲、破碎,使他不断怀疑自己是否还拥有一颗人类的心,如果不是最后的信念坚持着,自己或许和其他很多受不了开枪自尽的新兵一样了,毕竟自己相比于其他人,自己更清楚,自己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不是宣传部宣传中的那个敌人,尤里。
尽管异教根据苏俄的经验制定了几乎最完善的措施,但他仍然屡屡受到后方的口诛笔伐,这让他倍感压力。在一些正常人看来,他们或因前线的超负荷压力而被感染,或因意外遭到了苏俄士兵的枪击。与此同时,与处理同类危机的国家如中国、非洲联盟和美国相比,异教所负责的伦敦显得相形见绌。这些因素让异教和他领导的前线士兵面临着更大的压力。
除了在前线承受压力,异教还要应对来自后方的质疑和指责。他们质疑他的决策是否明智,是否做到了最大限度地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异教不得不面对着这些挑战,这些外部的压力和批评对异教和他的前线士兵来说,不仅增加了战斗的困难,更加剧了他们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他们需要同时面对敌人的威胁以及来自自己人的怀疑和不理解,这使得任务的艰巨程度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