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声音虽然小,但是周围的人也听见了,纷纷全部看着周易身边的一些人。
周易、皮埃尔·德利涅、约翰·米尔诺、让-皮埃尔·塞尔、丘成桐、安德鲁·怀尔斯、彼得·舒尔茨等人。
还有格雷戈里·马古利斯、约翰·格里格斯·汤普森两人。
不得不说,数学界的高山几乎全部在了八达岭长城,拍照的C位,也只能从那几个人之中选。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第一排的人选,差不多就是这几人了。
原本高谈阔论的众人,纷纷戛然而止。
德利涅也知道这次拍照的历史意义,说道:
“这样吧,我提议让最年轻的周易站在C位,周氏几何、周氏解析法以及周氏解析法的多项拓展,都毫无争议的彰显出他是未来数学的第一人,
与其我这个老头站在C位,不如为年轻人让路,也让大家心服口服?”
米尔诺第一时间说道:
“我赞成。”
丘成桐也附和道:
“我无异议。”
三个数学泰斗都这么说了,众人也是不好直接反对。
不过他们转念一想,未来周易的成就必然会是惊天动地,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卖一个面子,免得以后被周易锤得鼻青脸肿。
这时候梅纳德与哈洛德·贺欧夫各特也表示道:
“我们也赞成。”
不多时,众人纷纷表示可以。
周易听到这里,一脸懵逼,
哈?我成为了C位?
C位讲道理来说,应该是德利涅才对。
德利涅说道:
“那就按照这么个顺序排列吧,周易、约翰·米尔诺、让-皮埃尔·塞尔、丘成桐、安德鲁·怀尔斯、彼得·舒尔茨、格雷戈里·马古利斯、约翰·格里格斯·汤普森与老头我第一排,...,”
不多时,德利涅就排好了。
在场之中,没有拿过菲尔兹奖、沃尔夫奖、阿贝尔奖是没有资格参与拍照的,当然,周易除外。
以周易现在的成就,某些单项奖的得主的成就是比不上周易的。
不多时,在德利涅的指挥下,众人全部站好了,几十号人全部都是数学界有头有脸的大咖,
在一阵庄严肃穆的氛围下,在无数媒体的见证下,这次哥猜报告会合影成功拍摄完毕。
随后各个数学家各自游玩,纵览长城的风光。
一旁的德利涅说道:
“在未来,也许很难有如此多的数学家聚在一起拍照了。”
米尔诺说道:
“要是周易解决一个千禧难题,也能有如此多的数学家聚在一起,要是周易创办的渝州高等研究院成为全球数学中心,
也有机会再次聚集这么多人。”
“那或许我们会很难见到。”
赛尔看了看这美好的河山,眼眸之中尽是无尽的留恋。
打败他们这些天之骄子的数学家从来不是数学难题,而是时间,而是年龄,是那流逝的生命。
德利涅轻笑道:
“也许下半年或许我们还会来一次,也许明年也会再来一次。”
晚上,大家再次聚餐了一次,不过这次大家饮酒都十分适量,而是用心品尝着大夏国的美食。
不少的数学家晚上还有回国的航班。
周易把一众朋友送到机场,
离别前,米尔诺对着周易说道:
“联邦数学学会那边我跟他们说了,柯尔数论奖的时间提前了五天,记得来联邦领奖。”
周易说道:
“好,多谢老师帮忙。”
“嗯,后面我们再见。”
不多时,周易一一与德利涅、米尔诺、赛尔等人告别。
而白天拍照的照片也在网上流传,
甚至秧视新闻多家官媒都纷纷转发,就连周易都发了一张合影在各个社交平台。
【周教授的牌面,C位竟然是周教授!】
【有一说一,C位不该是那几个数学超级泰斗吗,怎么成了周教授?】
【内幕消息,听说现场几个超级数学泰斗谁也不服谁,最后一致决定周教授站在C位。】
【周教授躺成C位。我敢肯定这张照片必然在数学界甚至学术界疯狂流传。】
【夭寿的是周教授没有打广告,科研助手在国内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国外知道的人也不少,而且很多数学家都在用。】
【上面的人我除了周教授丘成桐以外,谁都不认识,尴尬。】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我也是,呜呜呜。一路见证周教授的成长,万万没想到,周教授现在接触的人物,我一个都不认识了。】
此刻的周易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查看起了航天J的各种资料,并且结合香农的资料看了起来。
香农的信源编码定理是抽象地研究数据压缩的极限,即通过分析如何编码来实现高效率和高可靠性的信息传输,而并不考虑作为信息载体的物理系统的具体性质。
周易十分清晰的可以发现,当初香农研究开普勒猜想的想法与手段。
这些成名已久的数学天才转向应用,当真是一个王炸,鄂维楠院士也是如此。
“光是靠这些手段便能研究至此,也不知道我能开发出什么新的体系。”
周易喃喃念道。
香农作为信息论之父,其历史地位与带来的影响肯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旅行者号深空任务的成功,光盘的发明,手机通讯的可行性,互联网的发展,语言学和人类感知的研究,乃至对黑洞的理解和许多其他领域都有非常深远的影响。
看到深夜,周易才缓缓的睡了过去,资料太多,周易也得慢慢来。
不可能一蹴而就。
翌日,周易照常醒来,晨跑之后吃了早餐便去了办公室。
周易看了看时间,今天刚好周一,需要给水木大学的本科生上数论课。
现在水木大学的数学实力,就算是不算周易,也算得上国内顶尖。
丘成桐、比尔卡尔两位菲奖得主的加入,其次还有国际一众数学大师加盟,其实力早就是今非昔比了。
上完课,周易意外的碰到一个人,是单芃。
周易说道:
“单教授。”
单芃看到周易,也打着招呼说道:
“周教授,今天也有你的课?”
周易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上午有数论基础课,才上完,水木大学这批学生天赋很不错。”
单芃说道:
“最近一些年确实收了不少的好苗子。”
周易与单芃走出教学楼,周易说道:
“有没有兴趣两年后来渝州高等研究院?”
单芃有些意外,说道:
“嗯?”
“这不是缺人嘛,一个研究院光靠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我准备也联系一下刘刚与丁剑,还邀请一些国外的好友、或者在国外的华人数学家。”
周易说道。
单芃本来就是水木大学丘成桐数学科学中心的人,现在周易突然邀请,也是让她有些措不及防。
“渝州?有点突然,我想想,不是还有两年吗,我多考虑一下。”
单芃说道。
周易说道:
“好。”
不多时,周易就与单芃分开,
周易小声的对着牡丹说道:
“把单芃的个人资料再给我发一遍,顺便读一下她发表的论文。”
周易耳朵上的耳机立马响起了一个声音:
“单芃,水木大学丘成桐数学科学中心教授,从事几何表示论方向的研究。
2011年在巴黎第七大学取得博士学位。毕业后就职于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任副研究员,曾分别在卡昂大学、MIT、南巴黎大学开展研究工作。
2017年底全职回到水木大学工作。
曾获求是杰出青年学者奖,ICCM数学奖银奖,2022年受邀世界数学家大会做45分钟报告,
并担任《J. Algebra》的编委,在J. Amer. Math. Soc., Invent. Math.,Duke Math. J., Adv. Math.,等数学顶级杂志上发表多篇高水平学术论文。”
周易感叹道:
“得忽悠来渝州高等研究院啊,还有丁剑,一个都跑不掉。”
要是有这些青年人才加盟,渝州高等研究院不仅是多了一些数学年轻大师,更是保证未来数十年都不会出现断层。
现在水木大学加盟的数学大佬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能够效力多少年?
顶多三十年。
而这些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至少能够效力六十年。
六十年,很多东西都会过时,唯有数学这种东西不会过时,带来的影响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