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业最近日子过得挺不错。
刑部和大理寺一直找不到他绑走魏征与房玄龄的证据。
压根就不敢拿他怎么样!
这两日也没有人再来找他麻烦,江司业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这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江司业,外面有人给您递了一封信过来。”国子监的学生送来一封信,递到江司业面前。
江司业愣了一愣。
按照现在他被百官怀疑的情况下,是压根不会有人给自己送信的。
江司业接过信,与国子监学生挥了挥手,而后便看了起来。
信是齐州长史鲁易发写的。
他在信中与江司业问长安这边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江司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之前与自己行贿的齐州长史鲁易发,竟然跟自己是一伙的。
可江司业也不知道,长安这边什么时候行动。
甚至他连衣袍男子的具体身份都不清楚。
如今的江司业还在猜测,那衣袍男子究竟是不是长孙无忌。
毕竟他前些日子在朝堂上,可是帮自己脱了身。
江司业收好书信,沉默了片刻,便是出了国子监的大门。
他得去与衣袍男子问清楚这事,总要得到一个具体的行动时间才是。
不然他江司业可是不敢安心。
出了国子监,路上遇到大小官员无不侧目看着江司业。
毕竟魏征与房玄龄失踪的事情,他江司业的嫌疑是最大的。
但眼下江司业已经是不顾这些,直奔群芳园而去。
“江司业,怎么大白天的也来这群芳园?”李孝恭刚从群芳园出来,便迎面遇到了江司业。
江司业想着之前李孝恭在太极殿上对自己的为难,心里很是有些不舒服。
但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笑着说道:“这不是没什么事嘛,想来此处消遣一下。”
李孝恭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也没再说什么,便是转身离开。
江司业看着李孝恭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便是走进群芳园。
群芳园白天几乎没有什么人,江司业一路来到了那处小院子。
“大人——”江司业冲房间里喊了一句,又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而后便见那个熟悉的衣袍男子站在门口。
这次江司业只看见了眼前衣袍男子的眼睛。
很熟悉。
但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怎么,大白天的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的模样?”衣袍男子声音颇有些冷厉。
沙哑之中带着些许的不耐。
“不是,属下不敢。”江司业赶紧说道,也是赶紧把脑袋低下来,不敢再去看衣袍男子的模样。
“上次的事情你办的不错,如今朝堂没了魏征与房玄龄的阻碍,于我们的计划大为有利。”衣袍男子沙哑着声音,微微点了点头。
“大人,虽然魏征与房玄龄都被绑了,但李孝恭又在主持朝局,他这个人……”
“李孝恭没有所谓,我有办法让他为我所用。”
“你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衣袍男子打断江司业,似乎对眼前的朝堂局势还是很有把握。
被问到自己来此有何事的时候,江司业才反应过来。
拿出自己收到的鲁易发的信,递给衣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