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中村俊辅的话，老张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年迈的父母、貌美的妻子、年幼的女儿，他无法忍受他们即将遭受的残酷惩罚。
“我说，我说…”老张悲嚎着，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背叛，更无法接受失去亲人痛苦，此刻他只觉得生不如死。
中村俊辅扶了一下鼻上的金丝眼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早点说，何至于受这些苦。”中村俊辅一招手，上来两个人把老张从行刑架上放了下来，把他拖到一个椅子上。
“说吧，你们的上级是谁？”中村俊辅此时坐在老张对面，他为自己刚才那一番心理攻势取得的效果感到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没有人可以扛得住他的心理攻势。
“余则成。”老张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他痛恨现在的自己。
“芭提雅夜总会的余则成吗？他现在哪里？”中村俊辅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是他，他是芭提雅夜总会的老板。”
“余则成的上级又是谁？”
“我不知道。”老张说完闭上眼睛，中村俊辅发现了他的表情变化，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我希望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的家人可都在等你回家。”中村俊辅继续他的心理攻势，果然奏效。
“是燕双鹰。每次有重大行动，他都是蒙面出现，报纸上报道过很多次，不信你们可以去查。”人的心理防线一旦被突破，就如山洪爆发一般不可阻挡。
“你知道这个燕双鹰在哪吗？”
“不知道，他总是神出鬼没。”
“真的不知道吗？”中村俊辅又是一番怒吼。
“我真不知道。”老张的声音祈求中带着一丝哀怨。
中村俊辅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相信他的真不知道。这些愚蠢的支那人，他们是不懂得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
“除了芭提雅夜总会，你们还有其他藏身之所吗？”
“没有了，只有这个夜总会。”
“我希望你不要骗我，任何时候我发现你说谎，刚才我给你说的那些话都可以马上实现，你知道吗？”
“也许和沈阳警察局有些关系，我们几次行动都是穿的警察衣服。”老张把知道的都交待了，他知道这时候他已无路可退，既然做了选择，那就只能坚持到底了。
“沈阳警察局？”中村俊辅联想到满军李海洋的神秘消失，而司令正是沈阳警察局的局长胡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