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小心德福楼的找你们麻烦哦!”
“哎,哎德福楼是知府大人开的,我们自然得罪不起。”
“我们就是小本买卖,不存在竞争关系,再说了我们东家也是金河城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咱不怕他们!”这鬼头鬼脑的掌柜,摆摆手道。
林晚星和掌柜唠完嗑就上了楼。
“邴武,夏云打听下,知府经常出入的青楼是哪家?什么时候在,最近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是!”两人离开了房间。
林晚星打开房间的后窗,刚好可以看见外面雾蒙蒙的玉安河,两岸一排排柳树,在雨中随风摆动这垂到河面的长长柳枝。
这雨依然淅沥沥的下个没完,看着还有半米高的河岸,也略微松了口气。
她在屋里想着是否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位知府大人的时候,夏云走了进来,端来一碗甜乳酪。
“哎呀,还是夏云姐姐贴心,刚想来点甜口压压惊呢,你这就来了。”
“主子,别贫了,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知府大人最近都在陪京城的几位官爷,日日笙歌,夜夜醉酒!”
“听说是来勘查金河城是否有洪灾的危险,帮忙督察,防止有大河决堤,引发灾祸。”
“而且已经早就来了,一周前就来了!”
“咚咚。。”
“进来!”
“主子,我打听到,今晚秦知府在红袖楼看花魁比舞选拔魁首。
现在酉时5点多,在过两个钟头,晚上7点邴武陪我,咱们也去凑凑热闹看看哪个花魁最美。
“主子,你真要去,不如带着我把,毕竟那里门道我熟悉!”
“也好,都去吧,不过你也换身男装!”
“好,我听主子的!”
另一边,余永村,一下大雨就满村泥泞,处于玉安河下游,刚好经过他们村3里的路。
一个小村庄无人在意,堤坝每年都抽村民去挖,服徭役。
可是几乎每年都是如此。
今年看着雨势极大,老村长内心隐隐不安,这要是堤坝绷不住,他们全村都得淹掉。
河沂县的县令也颇觉头疼,每年都说修,就是没见过一分银钱,年年如此,他也疲累,渐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瓢泼大雨,他只得祈祷明日就雨过天晴,不要在他任期出事就好。
林晚星进了空间,找到绿蟾和红鲤鱼,之前不过巴掌大的红色鲤鱼,现在已经长成一臂长了,摆动着红色鱼尾,哗啦啦的转了圈,吐了吐泡泡。
“绿蟾,红鲤交给你们个任务!”
晚间华灯初上,沿着河道两边,各色灯笼挂于两岸,远远望去如一条金色巨龙,流彩华光,很是壮观。
林晚星关了窗,看见旁边案几上一盆盛开的大红色杜鹃花,掐了三朵,一朵别再自己的束发上,穿了一身黑色秀青竹子的窄袖束腰袍子下了楼。
看见身穿青色带暗纹的锦缎的夏云,笑了笑。
“送你们两朵小红花,都带上。”
“主子你真有意思,什么时候爱上带花了,你这怎么还贴了一作小胡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哎,自然要有个风流公子样,你们公子我就是爱花,爱美人!”
夏云捂嘴偷笑,看着邴武五大三粗的样子别朵红花,还挺逗的。
“主子,人家现在是邴莲,难得我也有带花的时候!”
林晚星咳了声道:“你们到时候见机行事,看看都是些什么身份。
“是,公子!”
三人一路打着雨伞,迎着小雨去了红袖楼。
看着亮如白昼的,挂红缀彩的青楼,中央舞台上弹曲曼舞的姑娘,果然是个纸醉金迷好去处。
“这位妈妈听说,今晚有花魁比赛,几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