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
“我这就去通知超哥!”
“明天中午你要是不来,你就是狗比!”
“我倒要看看,明天中午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牛!”
说完这话,蛇皮立即一挥手,“兄弟们,走!”
然后带着他的那些兄弟,迅速离开发糍店。
转眼整个发糍店,只留下一片狼藉。
发糍店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见到店里的桌椅被砸烂了不少,早已害怕流泪,却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他一个老人家,可斗不过年轻人。
三叔见他这模样,就连忙掏出钱包,拿了三百块出来,说:“老板,不好意思,打烂您的台凳了,这三百块钱赔偿给您。”
老板收了钱,连忙感谢:“唔该你啊,小伙子!”
三叔带着刘文闹和陈小宝离开发糍店,去往刘文闹的家里。
路上,三叔就问:“阿闹,你怎么欠八角堂的钱的?”
刘文闹面带苦涩,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开口说。
三叔就拉下脸:“你要是不坦白,那我可不会帮你。”
“阿袁,别啊,你一定要帮我,你不帮我我真的会死的,我对你说实话就是。”刘文闹连忙说道:
“就在两个月前,我去了鱼湾街赌场赌钱,那一天我赢了很多,心中很爽,第二天想继续去再赢一些,结果不曾想,竟然把前一天赢的都输了出去,越想越不服气,还想继续赌,就向八角堂借了一千,想要回本,结果却又输了,然后再借,再输,不曾想一晚上下来,就欠了五万的债。”
“我借的时候,他们没对我说高利贷!要是当初知道是高利贷,打死我也不会借!”
刘文闹强行辩解道。
三叔听了他的诉说,心中不喜。
完全没想到,刘文闹竟然沾上了赌博这个恶习。
他就说道:“阿闹,你以后别再赌了,要是再赌,我绝对不会再帮你!”
刘文闹点头如鸡啄米,说:“一定!”
“以后我要是再赌,我死全家!”
三叔呵呵冷笑:“你这是连我二嫂也一起诅咒?”
“再赌你就自行切掉一个手掌吧。”
……
而此时,另一边。
蛇皮回到了八角堂老窝,见到了他们的大哥头刘文超。
此时的刘文超,没了一只脚,道上的人私下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单脚超”。
他丢掉的那一只脚,正是当年在马坑山追逐我三叔和林微音,追进野猪林,被野猪夹夹断的。
虽然当时我三叔发动村民,去山上把他救了出来。
可是这断脚之痛,他一直牢记在心。
他心中一直对我三叔有一种放不下、抹不去的仇恨。
这不,就在半年前,他打听到我三叔竟然在鱼湾镇这边有一个远房亲戚,于是立即派人去暗中摸底调查。
等摸清楚之后,他就开始对刘文闹布局。
一开始是让几个猪朋狗友去找刘文闹一起玩,那时候刘文闹刚好在外面辞工回家,无所事事,结果猪朋狗友一上门,他立即就经受不住诱惑,很快就和那些猪朋狗友玩在了一起。
整天喝酒,赌钱,半夜到街上去到处逛。
刚开始只是小赌,那些猪朋狗友就故意让刘文闹赢,刘文闹赢的次数多了,也就上瘾了,以为自己是赌神,逢赌必赢,结果越玩越大。
在他欠下五万高利贷的前一天晚上,他达到了赌钱的人生巅峰,一晚上赢了五千块钱。
可等到第二天晚上,他就从高处重重地摔了下来,不但将之前赢的所有钱都输了出去,还浑浑噩噩欠下了五万的高利贷。
这五万高利贷,两个月的时间,就滚成了五十万。
而这一切,竟然是刘文超在暗中布局报复。
蛇皮来到刘文超面前,恭恭敬敬汇报情况:
“超哥,刚才我们去找刘文闹要债,结果碰上了一个硬茬,那含家拎不但打了我们,还嚣张无比,说明天中午要在八角塘西岸和您见面。”
“哦?是吗?”刘文超吸了一口烟斗,面无表情,问:“他是谁?”
蛇皮就说:“他说他叫王元,刘文闹是他亲戚,他还说明天新仇旧恨要和超哥您一起清算!”
刘文超听了这话,脸色立即一怔,随即露出喜色:
“呵呵,折腾了这么久,这蛇头终于出洞了吗?”
“好,明天我就要去会一会他!”
“新仇旧恨,一起算!”
……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