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福莽见状,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让这小丫头给跑了!
于是也连忙要上车,可这时,站在车厢进出口的检票员,却将颜福莽拦了下来:
“先生,不好意思,您买的车票是去西安的,请您到对面站台去检票上车。”
“我们这一列车是去广州的。”
颜福莽被拦住,咯噔一声,终究还是因为买错了票,而上不了火车!
因为广安只不过是一个小站,火车只在这里停留几分钟,然后就开始启动前行。
颜福莽无可奈何,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列开往广州的列车离他而去。
他唯有一声叹息。
这泥嘛真是玩大了!
最后无可奈何,只能回去将真实情况汇报给赵蒹葭。赵蒹葭听了,很是不喜。
“颜福莽,你特么不是自称出道以来就没失手过的偏门大能人吗?”
“怎么却让刘秋菊在眼皮底下逃跑了?”
“简直废物!”
赵蒹葭发起飙来,口不择言,各种难听的话,就像是机关枪那样“突突突”地射出来。
颜福莽比她大好几十岁,却被她像教训小学生那样臭骂。
搞得颜福莽面色难看,低着头,心中不爽,却无法辩驳,因为这一次,确实是他的失误。
旁边的周青鸣,见赵蒹葭骂得太难听,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便站出来打圆场,说道:
“蒹葭姐,还请息怒,不就是跑了刘秋菊这个小姑娘吗?”
“这其实无关大局,只要朱玉袁、朱光庆、陈小宝没跑,咱们这个游戏,就还可以继续玩下去。”
赵蒹葭厉声道:“要是刘秋菊去搬救兵过来,我们岂不是要玩死自己?!”
周青鸣却微笑摇头,不以为意,说:“蒹葭姐,您多虑了。”
“刘秋菊不可能搬救兵过来。”
“怎么就不可能了?!”赵蒹葭依旧担心,“别忘了他们可是有楼先生罩着的,她若是把楼先生找来,这坨屎谁也擦不干净!”
周青鸣却说:“他们若是想找楼先生帮忙,估计早就打电话过去了,何须逃去南宁再求助?”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之前我在小巷子里面对他们说的话,现在已经起到了作用,他们估计已经相信,我们是楼先生派来搞他们的人,所以他们不可能去求助楼先生。”
“再说了,刚才福莽兄也说了,刘秋菊坐的这列火车,是从湖南转广州的,不经过广西南宁,也就是说,刘秋菊也没打算去南宁,她这一走,恐怕只不过是想溜之大吉罢了。”
赵蒹葭却依旧担心:“就算是她不去找楼先生帮忙,找了其他人过来,对我们而言,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周青鸣却淡然一笑,说:“白老鬼死了之后,这世界上还有谁愿意帮助这几个小兔崽子?我想恐怕不会有人吧,就算是有人想帮助,若是他们得知要对付的人是我们,是八局门,那只要那个人有点智商,能够识时务,恐怕都会找借口婉拒。”
“别忘了,如今的八局门,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八局门,是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我料定,刘秋菊虽然逃了,但是她绝对不会对我们形成任何威胁!”
周青鸣信誓旦旦,斩钉截铁,下了如此一个结论。
赵蒹葭听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是对颜福莽却依旧有很大意见,冷冷刮了他一眼,嘲讽道:“呵,还做局高手呢,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简直废物!”
颜福莽低着头,不敢说话。
赵蒹葭目光看向周青鸣、吴长春、廖天鎏等三人,问道:
“朱玉袁、朱光庆、陈小宝,这三条死狗,都没逃出广安城吧?”
三人异口同声说,都没有逃走。
吴长春就说:“那朱光庆不知道在搞什么花样,在城里兜兜转转,行踪诡异,他没有出城,但是一举一动都很是可疑,让人捉摸不透。”
廖天鎏也说:“陈小宝也是如此,他有谭腿功夫,明显可以摆脱我们的人,可是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在广安城东边兜兜转转,吊着我的人马,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周青鸣也说:“朱玉袁也是如此。”
赵蒹葭听了这话,柳眉微皱,陷入沉思片刻,随即目光却变得阴寒锐利无比,冷冷说:
“我不管他们在玩什么花样,也不想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幺蛾子,现在刘秋菊逃了,我不想这三条死狗再有任何逃走的机会,所以,你们立即就去给我动手,把他们往死里整!越快整死他们越好!”
赵蒹葭勃然一怒,竟然就要对我三叔他们下杀手!
三叔他们能否逃过一劫?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