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辽阳找个地方住了一晚,易容化妆之后,再从辽阳坐大巴车去往沈阳。
来到沈阳,便在距离火车站最近的旅馆,开了一间房间,住了下来。
白老爷住了几天,早就发现洪重金也住在这宾馆里面。
于是他偷偷向宾馆前台服务员换了房间,住进了洪重金的隔壁房间,洪重金却浑然不知。
这几天他一边暗中跟踪着洪重金,一边等待徒弟们的到来。
而现在,他正在隔着墙壁,用一个塑料杯子盖在墙上,偷偷听着洪重金的一举一动。
洪重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白老爷听到岳抗争被端掉的消息,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知道,条子的雷霆突击行动,很可能会将他的四个徒弟也一同扫掉。
也不知道跃才和玉袁他们怎样了?
希望他们能够躲过这一劫吧。
白老爷心里暗暗担心着。
……
瓦房店是个小地方,三叔和陈小宝来到这边的时候,恰巧下起了大雪。
天气冷得要死,他们在这边找了个宾馆住下。
等到第二天,大雪下了足足有十厘米厚,道路都被封锁了起来,他们所住的地方,距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最后只能在这边滞留着。
过了一天,雪终于消停了,他们这才上路。
坐上面包车,来到火车站,再坐火车去沈阳。
而此时,张跃才和刘秋菊,早已被胡龙押送着,来到了沈阳。
刚下火车,一股尖锐如刀的冰冷,就刺入张跃才的皮肤。
空气太干燥了,他只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另外,因为太冷,他的左小腿愈合的速度很慢,被这么一冻,便又隐隐作痛。
他被刘秋菊扶着,笨拙地往出站口走去。
胡龙和他的几个手下,则分部在他们周围几米远的地方,像是陌生人那样往前走着,也没盯他们太紧。
此时的胡龙,根本不怕张跃才和刘秋菊跑掉。
一个断腿的人,就算是放他跑,他也跑不到哪里去。
出了火车站之后,胡龙就问张跃才:
“白老鬼在哪里和你们汇合?”
张跃才撇过头去,一副死鱼模样,不回答这个问题。
胡龙看向刘秋菊,刘秋菊就说:“之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们来了沈阳,我们的师父会主动来找我们,至于他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胡龙对着手下一挥手,说:“找个偏僻的小巷子,把张跃才带巷子里面。”
刘秋菊立即紧张起来:“你又想要做什么?”
胡龙呵呵一笑,“没什么,我就想打断他另外一条腿而已。”
此话一出,张跃才立即满脸愤怒,挣扎起来,大骂:“草你老母,你别太过分!”
“这笔仇老子记下了!”
“要是老子不死,绝对会挖出你全家老少来,统统弄残!”
胡龙看着张跃才,发现他目光中的愤怒,就像是冬日的山林大火,又像是穷途末路的野兽。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
这道理胡龙自然明白,不过,他还是让手下把张跃才带去了小巷子。
然后转身对刘秋菊说:
“在张跃才的另一条腿被打断之前,你还有坦白一切的机会。”
然后靠到刘秋菊耳边,阴沉着,缓缓低语:“你可别做出错误的选择,若是张跃才的另一条腿断了,他肯定会怪你一辈子,而你也会因此而内疚一辈子。”
刘秋菊内心挣扎着,最后说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这样总行了吧!”
胡龙嘴角一翘,立即叫一个手下,去让那几个手下将张跃才带回来。
他对刘秋菊说:“早这样配合我,那不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吗?”
刘秋菊绝望无比,说道:“我们的师父会在距离沈阳火车站最近的宾馆等我们,我们只要去那宾馆肯定就能找到他。”
胡龙听了这话,满意点头。
抬头往火车站广场四周围扫了一眼,只见东边有一栋七层高的大楼,大楼上有一个招牌,上面写着“雪国大宾馆”的字样。
距离沈阳火车站最近的宾馆,应该就是这雪国大宾馆了。
于是胡龙立即带着人,前往雪国大宾馆。
他要将白老鬼揪出来,然后凭借着手上这两个筹码,死死地将这老狐狸拿捏住,完成楼先生交代给他的任务。
……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