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将来你会给他好生活的,所以你现在要吃的苦就要多一点了。”叶海试着想象潘达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但实在想不出来。
潘达咬咬牙道:“不是为了孩子和他娘,我才不把命都搭上。”
“老潘!你家在哪里的?”叶海突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潘达家乡是在哪。
他带着些许自豪的说:“芭顿,一个没多少人的小村庄。你去过肯定会说美!”说出这话时他前所未有的充满信心,仿佛以前有人验证过这个说法一样那么信心满满。
“我想也是。”叶海点头道,然后打湿了的毛巾覆到脸上。
训练开始了,今天的温度比起昨天有了些许变化,变得暖和了,他们挥剑都挥出汗来了。
比中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高昂,他喊的是:“勇敢点!不要畏惧向前!把他当成上了你婊子的混蛋!用刺他那话儿的劲刺下去!”
而当时叶海一边挥剑——值得一提的是他换了一门新盾牌,一边听身旁的鲁斯里和潘达闲聊。
鲁斯里问潘达:“话说老潘!你担心过你妻子勾汉子吗?”
潘达几乎没想过就说出来,但口气却是十分肯定的:“我和我妻子真心相爱,她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她连小麦都不敢诈别人的。”说完,他还憨憨一笑。
鲁斯里也笑一下,然后不无羡慕的说道:“真好!我妈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我是指我爹的第二个女人,实话说,我也上过她。”
叶海和潘达同时一呆,潘达吃惊的看着他,喃喃道:“老天!”
他却不以为然,继续说道:“没什么,我爹那时根本干不成那事了,除了喝酒什么也干不成,所以后来自己割掉手腕死了。”仿佛他的父亲的死极为理所当然,或者他好像不止一个父亲一样。他的口吻太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