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是不够……”
此刻，传送阵的边缘区域距离赵一已经只有半米之遥！
最多还剩下五分钟，他就会伴随传送阵的消失，被无间的虚空之门彻底绞杀！
千钧一发的时刻，赵一却安静到了极点。
“我的眼界太窄，境界太低……”
“看见的太少，触摸的太浅……”
“只有登上了那层楼，才能极目远望！”
这一刻，赵一在自己所领悟到的所有规则里面快速筛选。
他要……突破大凶！
只有突破了大凶，他才能够完成规则的拼接，活着离开无间。
“攻击，束缚，防御，诅咒，元素，混乱，暴虐，清净……”
一道又一道规则碎片，不断从赵一眼前飘过。
许多规则碎片在完善之后，都有着相当不错的能力。
可是所有人在突破大凶的时候，只能完善一种规则碎片。
赵一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
“一种规则太狭隘，用处有限。”
他自言自语道。
“但又无法同时完善所有规则。”
“有没有一种规则……可以‘扮演’其他的规则呢？”
念及此处，赵一若有所思。
他忽然将自己的注意力投向了自己识海天穹的大日，看了数眼之后，他又望向了北海的仙山。
无论是《论语》，还是《逍遥游》，都属于混乱纪元前流传下来为数不多的珍贵，乃不可知之之物，所以才是绝版。
唐九十九当年为了收集到这些东西，料想是付出了外人根本想象不到的代价。
赵一出现在了自己的识海世界，在大日温暖的光芒照耀下，似有所感。
片刻后，他又出现在了极其危险的北海上方。
这海深不可测，偶尔能看见下方有巨大的未名生物游过，体型不知多大，形成了一片恐怖的阴影！
赵一来到了仙山之上。
这里的中心有一座天水池，仙气缭绕，池不知究竟多深，或许下方正是连着北冥，而在天水池的中心，突出来了一方巴掌大的陆地。
陆地上只有一颗花瓣飘飞的桃花树，树下坐着一老一小两座石像，正在对弈。
那只翩然的蝴蝶就停在昏昏欲睡的少年石像的肩膀上。
而桃花树下，有一头青色的石牛，正在栖息。
这里的一切都显现无比静美，无比和谐。
赵一若有所悟。
“有教无类，道法自然。”
“二者包纳万象，好似共通，却又完全不同……”
“取《论语》法则之无相，取《逍遥游》法则之自在……”
“这就是我想要的。”
赵一目光发亮。
自在无相法。
他要的就是这个！
闪身而过，赵一出现在血脉神殿内，盘坐于自己的白袍前。
随着他杀人越多，这件白色的袍子，已经渐渐泛起了轻微的红光。
虽然上面仍没有血渍。
显然，赵一杀死的那些人的血不配沾在这件衣服上。
这里的白，是给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神’留下的。
“突破大凶境……就在今日，就在此时！”
赵一微微一笑。
ps:第二更！
一子哥终于要突破大凶了！
好了，宝子们早点睡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