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决绝的脚步忽而一顿越发恼怒的看着怀里的人小人儿一样到竖起眉毛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愤恨与失望。
“恨我?”他冷笑:“你以为你以后还能出得了王府?”
“你不可理喻!”
“对我是恭亲王!”
夏凝远冷漠的回答着他是恭亲王手握燕国半壁兵马世上的人都知道他夏凝远杀伐果决冷血阴沉说一不二即便是皇兄都不会跟他计较他在燕国可以横着走就因为他是恭亲王!
“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韩映雪无奈只能以性命相逼果然见夏凝远眸子又黯淡了几分冷冷的想看着这世上最可恶的东西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面容。
一般人被恭亲王瞪上一眼早就浑身战站只这个小人儿倔强的总是仰着脑袋一副毫不惧怕他的模样挑战一般的迎视着他的眼眸。
夏凝远气的浑身发抖冷笑三声连道了三个字:“好很好!”
无常察觉到主子的异样他从来没见到过主子生这么大的气:“主子……”
夏凝远咬着后牙槽回头阴冷的看了一眼墙角奄奄一息的人怒道:“叫大夫来看完了丢进死牢!”
说完了再也不管不顾就这么一路抱着怀里的人如疾风一般离开。
前院禅房内夏铭渊听着属下的报告忽而倏地噙起一抹笑容柔和的眸子绽放出冷凝的光芒。
“沧月本宫从来没见到十四叔这么生气过。”
夏铭渊一边说一边笑起来眼睛舒坦的眯成一条缝隙:“可他还是对映雪下不了狠手呢!”
说着他蹙起眉头冷冷的盯着烛台。
沧月低头立在一侧并未多言夜色渐渐暗沉只大雄宝殿内诵经之声渐渐平息最终化作一片寂静无声的夜色。
韩映雪的衣服一件没带全都丢在了禅房夏凝远觉得碍眼更觉得不舒坦一想到有人给小人儿剥下层层的衣衫他就想剁掉那人的两只手!
愤怒的暴虐控制着他全身的细胞即便是骑在马上他也毫不犹豫的狠狠的抽着鞭子韩映雪依旧像个粽子一样被他搂在怀里马儿起伏的颠簸让她屁股生疼但是夏凝远似乎并没有打算去考虑她的感受反而拼命的夹着马腹让马儿更加癫狂的奔走。
此时已经夜半即便是热闹的张掖街头也没有什么人只这一行马队匆匆而过马蹄踩着青石路板在漆黑寂静的夜里踏踏作响。
韩映雪觉得累很疲惫本就是被人下药方才又急又气现在靠在男人的怀里睡衣席卷而来她也顾不得屁股疼痛沉沉睡去。
夏凝远瞥了她一眼胸中自责与恼怒并存不断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白修齐该留还是不该留?他欲杀之而她却要留!
夏凝远终于暴躁起来眼睛扫过女子胸前一抹早已暗红的血色便越发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