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个比自己还要老阴比比自己还要能藏。
不过考虑这么多其实也无所谓。
秦墨不清楚赵家真正的保护伞是谁但是严国华那一系的领导肯定是知道的。
既然决定了要动赵家那么他们肯定已经做好了对付那人的准备。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小楚在你心里官是什么?”
“上下两张口只会叭叭不动手!”开着车的祁爱国嘴上咬着烟一手把着方向盘转头看着秦墨揶揄的说道:“大哥你就是被舔习惯了。”
额……
说的好几把有道理啊!
秦墨诧异的看了眼祁爱国这话谁说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说!
你人设崩了啊!哥们儿。
“那些个吊毛天天讲着什么奉献什么荣誉!其实就是让你奉献然后他们获得荣誉!你要是不答应那他妈的就搁哪儿站的高高的指指点点。”
“道德的制高点!”坐在秦墨身旁的楚玲听着祁爱国那别扭的话语不由得提醒了一声。
“反正就那么一个意思!”
祁爱国语气鄙夷不屑:“妈的当初老子有点钱了镇里面让我修学校修路说你妈先富带动后富!说什么做人不要忘了本。”
“什么狗几把日的他们富的时候我也没见他们带动我啊!老子家里连饭都吃不起了这群狗娘样的也没说帮帮我。”
“你捐了?”秦墨眉头一挑好奇的看着祁爱国。
“捐了!”祁爱国沉默了两秒语气有些低沉:“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让我爹妈脸上有面儿。”
“说起来也是真搞笑!”祁爱国笑呵呵的将烟头从窗户丢出去。
“我说我自己派施工队来修他们反而不乐意了!说把钱放在公账上然后镇里会安排施工队!我虽然呆了点但是不傻!”
“我好歹在公司干了这么多年里面的弯弯绕绕我能不清楚嘛。”
“然后呢?”秦墨眨巴着眼这事儿祁爱国可是没和自己说过。
“然后我直接承包了一片地自己修了个学校结果笑死!他妈的办手续的时候卡我!”祁爱国的语气不爽:“那时候我真他么想过去把这些逼玩意全他妈噶了。”
“我小弟跑了半年从镇上到县里在跑到市里又到省里这手续就是不批!结果大嫂不知道咋知道的打了个电话当天所有的手续全都下来了那群人还拿了一堆的东西来我家里问候我爹妈。”
“完事我爹还莫名其妙的成了村长小老头纯文盲他还能当村长!有意思吧?”
“有意思!”秦墨只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荒诞却又无比的现实。
这可笑的结果连祁爱国都觉得奇幻。
“老板你是在想赵家的事儿嘛?”楚玲似乎品味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
“嗯。”秦墨看着窗外的风景低声点头回应:“我想不明白赵家最大的保护伞是谁!”
“最大的保护伞无非就是那些视若无睹的官。”楚玲呵呵一笑她伸手抓着秦墨的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比起那些加害者!我相信昌武受到赵家迫害的人更恨那些独善其身对赵家所作所为视若无睹的人。”
“他们在其位不谋其政一心钻研如何往上爬却不在乎人的诉求因为一旦在乎了那么必然要得罪人。”
“做官说到底也就是个风险投资!要想上去有很多条路而帮人办事儿这是最难也是风险最高的事儿!”
“所以我觉得赵家最大的保护伞其实就是那些思维惯性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习惯了被欺压只要不涉及性命大不了重头再来想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