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女人被另一个女人从公寓二楼的落地窗推了下去玻璃破碎了一地女人的眼镜也被甩到了一边她在玻璃渣中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次次摔在地上最后只能跪坐在地上。
梦境里的感情和故事总是这样明明只是个概括只是看到了个过场但经历的人却好像能切身实际地体会到里面人物的心情。
薄言看着那个女人仍是一脸急迫薄言很清楚地体会到她并没有生气她甚至还想安慰她的伴侣自己没有受伤。
另一个女人从窗台上跳下来拿着一把手术刀直直的冲跪在血泊中的女人的眼睛捅了进去。
薄言和子墨都长大了嘴巴一瞬间鲜血四溢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女人便一刀一刀又一刀地捅着。
薄言这才明白了过来白发恶魔之所以没有反抗是因为早就已经知道自己已经后继有人。
女人没有就此止步她杀光了这一路走来的所有伙伴。
金发女人回来拜访自己的朋友却发现大家横七竖八地躺在院子中她大哭着抱着那些早就冰冷和无力回天的尸体。
梦停了真正梦的主人醒了薄言和子墨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便消失了两个人面面相觑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的两个人还在因为那个女人的突然疯狂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没吓到大家吧。”
薄言和子墨顺着声音看去却见一个白发老人冲着他们两个走来。
“白发老头!”薄言惊叫一声然后便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老人捂着嘴嘻嘻地笑笑这动作却和刚刚在梦境里的沉稳完全不符。
他的外貌也渐渐地发生了改变他扭过头去背对着子墨和薄言等再扭过头来却变成了一个长相寡淡清秀的少年他一头雪白的毛寸穿着一件纯黑色卫衣的收腰卫衣下面是浅驼色的裤子搭配一顶驼色的皮质贝雷帽活脱脱是个刚从时装周走秀回来的模特。
“白发也对恶魔也对虽然我岁数的确是你们的几倍了但能不能别叫我老头。”
薄言仔细地看着那人的脸却总觉得有些眼熟他见两个人没什么反应便伸出手冲两个人介绍着
“你们好我叫念好是个资深梦魇。”
“你好噬罪四十七局第八小队队长子墨这是实习生薄言。”
子墨怼怼发呆的薄言薄言伸出手和那人握着手却突然想起来了念好的气质像谁
“您您和忘忧的老板长得好像啊。”
念好冲着薄言摆摆手使劲拒绝着“你说的是郑廷?我才不像那个土鳖呢穿衣服那么俗里俗气的丑死了。”
薄言被他的话逗得笑个不停想想老板的传搭也的确是挺随意的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邋遢啊。
念好却突然正经起来“怎么样这次的考核能通过吧。”
薄言抓抓头“考核?什么考核啊?”
子墨摸摸薄言的头然后继续解释着“梦魇的正常工作就是像这样勾引出人类的欲望在梦里发泄并且他能很好得控制自己的能力不会过多插手人类的生活。”
薄言思考着点点头突然明白了老师在课堂上做的那句话。
一番交代后两队人马继续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薄言在路上却还是想不太明白
“为什么这些事不在训练营的时候就向我们交代清楚呢?非要等我们自己去发现?”
“薄言你觉得训练营都教给了你们些什么呢?”
“防御和攻击能力理论还有团队协作。”
“那你们大多数人是不是在进训练营之前就有了自己对世界的观念?”
“对的啊。”
“那你觉得这种事情是不经历只口头讲述就能让人明白的吗?你站在人类的角度梦魇当然是错的但你站在更宏观的角度来讲他们只是遵循自己的生存之道罢了。我们也并不是世界警察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世界能更长久地循环下去罢了。”
薄言点点头也的确想明白了一些。今天翻笔记时便已觉得训练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人类的时候啊好像是更久以前的事了。
翻来覆去地想那段日子好像只有子墨存在的时期是自己唯一能想起来的片段。
薄言有些失落她皱皱眉头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好好活过没有为自己好好活过。
“薄言跟上啊!”
“好的。”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好好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