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走出镇口雾气顿时全部散了外边儿光线正常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我喊了何雉和遁空一声便探头去看车厢内。
可车厢内居然空空荡荡……
他们母子俩……不在!
我脸色登时就变了强烈的心悸几乎要将我吞没!
我猛地回头左右四看。
柳正道眉心紧锁他沉声道:“不应该……难道他们昨晚进了镇?!”
“不可能!”我断然开口语气都透着锐利。
柳正道沉默没有立即开口说话。
我呼吸更为急促也反应过来自己语气过重了一些。
“柳道长雉儿和遁空都很听我的安排知道要慎重况且昨晚镇路不都是撞祟的人和活尸么他们不可能进镇的。”我解释了一句。
结果我话音刚落罢一匹大马打了个响鼻它往前迈步另一匹马同时跟着它往前走直接就拉着马车进了镇路。
我的心陡然一下子沉了下去……
柳正道额头的竖纹变得极为深邃他跟着马车往前走我也急匆匆迈步转眼我们又回到了镇里面。
白雾笼罩之下视线再一次变得不清晰起来两匹马都不安地左右晃动脑袋像是受了惊。
它们也在原地踏着蹄子发出踢踏踢踏的声响。
羌族的马匹灵性很高尤其是跟了我和何雉已经六年多它们的灵智或许都不弱于老鸡。
何雉和遁空……居然真的进了镇里?!
刚才镇口没有打斗的痕迹他们不可能是被强行带进来的。
那些活尸和撞祟的人更没有出来的本事。
何雉有鬼婆子和棺材匠的本事遁空更是有符在身。
一旦动手起来动静绝对很大。
那他们是自己进的镇?
我脑海中迅速推演分析。
最后得出的结果他们应该是发现了某种东西才会进来。
“父亲说过地相堪舆的蒋先生可未卜先知李先生你天份也极高应该算得出来她们在什么地方吧。”柳正道开了口。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就取出来了定罗盘低声喃喃:“口为兑兑为山崩地裂临河之地。”
我话音刚落柳正道就当即摇了摇头沉声道:“石碾镇中无河旱魃出时就连井水都几乎干枯。”
我额头上顿时泌出了一丝汗水神色更凝重我再推演呢喃道:“李分木木为震……又是震卦?”
我眼皮狂跳额头上的汗水都成了豆大一颗。
因为震卦就是刚才我去找柳正道的地方。
那旱魃的所在之地……
前面我说的兑卦比较清晰柳正道能听明白现在所说的震卦他显然不懂了略诧异不解的看我不过他没打断我的话。
汗珠从额角滑入眼中一阵酸涩难耐我的心也骤然沉到了谷底。
我准备再去东边那老林子但在这之前我得将马车和马匹安顿好不能将它们随意丢弃在路上。
抬手去拉起来缰绳我先朝着镇外又走去。
这两匹马离开了雾气之后顿时就平缓下来不少。
柳正道跟着我往前走我将马拉到了镇外一块林木较为密集的地方将马匹拴在树上之后它们都来蹭了蹭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