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慎重点头道:“自然能对付这六建水的风水局组合在一起为大吉大凶若是分散全部都是极凶的风水局!”
“此地玄妙深奥那何东明必定看不懂我们就选这里而且要去马建水的方位此地用本山五行申山寅水又为鬼建水!”
“鬼建者乃地之凝气死墓二位是也来主招盗贼刑狱出入鬼相又主腰疾死难逃夭折若是朝水入明堂温水血光伤!”我越说语气就越重!
身旁的纸人许朱刽还有苟黔都露出更为不解的神色。
我又停顿解释道:“简单来说这地方很凶冤魂恶鬼更凶我们只要占据其穴眼所相对的生机位其他地方就都是瘟伤处许叔你的纸扎如虎添翼他们想对付我们就难上加难了。”
纸人许眼前顿时一亮他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阴阳此地甚好!”
苟黔却犹疑了一下说道:“李先生倒不是我说话直白你确定那些人会跟着你去么?”
我微眯着眼睛道:“昨夜动手一次他们有所忌惮还有暗中一人不敢出手如今我光明正大走了出来他们忌惮的人不在我又将他们的同伙拖行一路他们必想要报复。”
“况且我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不敢光天化日的动手一定不会放过夜里的机会我如今让镇上的人去守着地相庐镇长会派遣民兵苟家也去了人他们肯定也怕我直接让你们帮手。”
“我就是明摆着请君入瓮而且不让苟家的人帮忙他们忍不住的。”
“昨天他们也没忍住在地相庐之前动了手。”我语速极快逻辑格外分明。
停顿片刻我又解释道:“若非是夜深人静在光天化日斗地相堪舆的阴阳先生必定会震动风水界同行他们得罪不起很多人也包括柳道长所以去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合他们的心意。”
苟黔这一次总算听明白了他点了点头立即说道:“我这就去安排人手送李先生你们过去。”
语罢他喊了苟阜去安排人。
不多时苟家就准备好了船。
我们上船的时候苟律也过来同我汇报说安排好了一应事务。
苟律本打算跟船要同我们一起去。
我示意他帮我带老黄回地相庐也帮我给灵堂更换香烛。
苟律这才打消了要跟着我的念头。
苟黔自然不会跟着一起去开船的也不是苟阜而是一个我不熟悉的捞尸人。
他和我行了礼说自己叫苟驹。
船要比寻常的捞尸船宽阔一些我们三人上去了倒也不显得紧窄。
苟驹直接撑船我们从岔河道进了悬河主流朝着下方第一曲的水域过去。
纸人许朱刽盘膝坐在船上苟驹在后面撑船我则是站在船头。
至于那道士我则是将其斜放在船头并且我将他下巴接上了。
他也不敢再说话只是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并且我要过来了纸人许收着的羊皮纸就那么拿在船头上看。
我还故意让苟驹将船稍微靠岸边一些。
前往下游的过程中我分明瞧见了岸边有一些人。
这些人显然不是镇民看似在水边走着实则却在盯着我。
他们就是昨夜何东明的手下他们一直跟着我的行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