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唐芊芊拉我手同样吸走了我一些阳气可这种程度的吸食完全不在一个台阶上。
我很快就觉得手脚酸软无力眼皮更撑不住的往下闭。
困顿就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
冰冷好似没睡觉这三天都浸泡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m
纸人左臂抬起纸皮裂开形成了一根粗糙的手指杵在我眉心处异样的刺痛和冰凉!
我思绪都开始变得迟钝了。
这鬼不是我妈……
老秦头说过徐家悔婚后我还会有性命之忧!
这就是我的祸不单行?
我是肯定会来解救我妈的这就意味着我肯定遇到祸事逃不掉!?
老秦头为什么不明说啊!?
意识在拼命挣扎四肢虽然不能动但嘴巴勉强能蠕动。
我在咬舌!
舌尖的至阳煞血肯定还有些作用。
我还贴身装着老秦头给的保命手段!
可我得恢复行动力才能拿出来手指或者绣花鞋!
刺痛从额头处开始扩大像是皮被穿透划开了一样。
上下颚僵硬我咬不破舌尖了……
绝望的情绪逐渐蔓延。
十年前就是这样的绝望。
失去阳气的冰冷和身处于零下二三十度的雪地相差无几。
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纸人好似变成了舅舅那张冰冷的脸。
地面开裂出现了一股一股黑气!
临死之前眼前都开始产幻。
以前我不知道那气息是什么可我现在清楚那是地气是瘟癀。
更加刺痛的感觉袭来好像我额头的皮被生生剥开了!
舅舅的脸支离破碎。
复而在我眼中的还是那纸人。
它距离我极近巴掌大小的脸正在不停的放大!
忽的两股黑气交缠猛地卷住了纸人!
它疯狂的抽搐挣扎似乎要拼命靠近我将额头贴在我额头上!
可巴掌宽的距离对于它来说却是天堑一般的沟壑。
它被黑气拉着逐渐朝着地面贴去。
地面是一团巨大的黑影好似我身下蔓延出去的影子。
又像是这里本身没有光一切都是阴暗的黑气就来自于那团阴暗。
几秒钟后黑气彻底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本来齐人高的纸扎竟成了巴掌大小一片直挺挺的立在地上。
纸皮的缩小让其变得更有质感表面略粗糙发黄像是死人的皮肤。
我一个激灵忽地发现自己能动了。
第一反应是捂住额头!
错愕了一瞬额间光滑平整并没有伤口。
撑着站起身来手脚的疲软却让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我快速从贴身的衣兜里摸出来了老秦头给的那根手指。
这节骨眼上把绣花鞋穿在脚上明显不是个事儿。
冰冰凉凉的手指让我镇定了几分。
纸人还是杵在那儿没有丝毫的反应。
先前的一幕在脑海中回放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
那黑气救了我?那不是地气瘟癀吗?
老秦头说过只有大三破日地气才会携带甲子瘟癀而大三破日一甲子才有一次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出现?
蹒跚往前我弯腰将纸人捡了起来。
僵硬中透着黏腻好似这不是纸人而是一块没有皮的死肉。
感觉告诉我那无皮鬼魂魄还在里头只不过被完全封死在纸人中无法出来了。
我盯着这纸人好半晌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把它留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
它盘踞在此处我家这别墅就一直是凶宅。
我爸妈的灵位放在这里供养所有的香都被它吃了轮不到我爸妈头上去。
因此我将纸人揣进衣兜里又蹒跚走到灵堂前。
双臂撑在桌面上怔怔看着灵位先前的问题又浮现上来。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我爸妈他们真死了吗?
……
“你没死?”悦耳的女声透着一股愕然和惊诧!
我猛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