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天平研磨了一大杯巴西咖啡豆泡了一大杯慢悠悠喝下去舒缓一下心情。看来动他是不可能了;要是现在送到将军府他要是在将军面前告一状他绝对没有好下场;要是他还一心想着杀他放虎归山之后难保他怀恨之心再起杀他的念头;唯一的出路看他愿不愿意就范跟老子走毒。要是一条船上的伙计他还敢对自己怎么样吗?
现在最麻烦的阿帕篷知道小家伙在自己手中要是他告诉将军将军亲自要人那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了。阿帕篷绝对对将军忠实无贰。
没想到这小家伙是个烫手山芋抓在手中放不得又杀不得。
翁天平思前想后突然生起一条毒计!好就这么办!事不宜迟赶紧实施自己罪恶的计划。
宋提查虽然手被反铐着他久久不见翁天平现身知道他现在很难做出决断这是他预料中的事。他站了片断干脆大摇大摆在一张座榻上坐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进来一个女人用茶盘托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直走到宋提查面前轻声说:“翁哥请你喝咖啡。”
宋提查示意手被反铐着那女人突然向他射出麻醉针这样的麻醉针足以令一头一吨重的大象麻醉。不消片刻宋提查丧失了知觉。翁天平比宋提查想象的要歹毒。
翁天平看宋提查歪在卧榻上从幕后走了出来命令手下开了铐子架入内室。他立即命刚才那个女人给他注射了大剂量冰。很快毒品侵入全身连麻醉剂也立即解去他处于半昏迷状态眼前全是幻觉:似乎是跟人打比赛他眼前有一个高手他正在与他打拼得筋疲力尽。
翁天平躲在一旁接电话:“将军对不起。你看他的毒瘾发作我实在没办法控制他。请将军示下。”
翁天平说着把现场的视频发过去:宋提查胡乱挥着拳一拳打翻一个塑像一脚踢翻高柜再一肘重重地打在门上砰地一声门被他打穿一个大洞……
将军气得暴跳如雷:“你、你、你真他妈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