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睡的客厅文思语睡的房间和上次共居一室时调了一个头。
可是半夜丁长林做恶梦了浑身血淋淋的梁国富不停地在身后追他一边追一边骂他:“你吃里扒外你知恩不图报你不得好死!”
丁长林跑啊跑啊眼看要摆脱掉梁国富时蒙面杀手从天而降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了他他无路可逃子弹飞快地穿胸而过他“啊啊”地大叫着把卧室的文思语惊醒了。
文思语拉开门看到丁长林一脸痛苦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动嘴里不断地发出惊叫人却没有醒过来他一定正做着恶梦。
文思语推了推丁长林丁长林从梦中惊醒过来见自己还活着猛地从沙上发坐了起来没等文思语反映过来他紧紧地抱住了文思语。
“我还活着我居然还活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丁长林喃喃地说道。
文思语心疼极了任由丁长林紧紧抱着她而她则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地安慰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哪里也不去你不要怕不要怕。”
丁长林没再说话而是把文思语抱得更紧了仿佛一松开她就不见了或者他真如梦中被子弹穿胸而过一样。
除了彼此的呼吸就剩下两个人的心跳本来只穿着丝质睡裙的文思语被丁长林这么紧紧一抱胸前的景致全部挤到了一起柔软成了一片藻泽地令丁长林本能地沦陷着。
独特的体香从丝质睡裙里一阵阵地散发着扑进了丁长林的鼻孔里他如同大病初愈之人贪婪着吸着这股好闻的香味他的恐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是他体内奔腾而来的需求这种急切的需求与体香搅和成了最强的化学反应他整个人如同被架在干柴烈火之上燥热得手脚无措。
丁长林抬手分开了文思语散落下来的头发她闭着眼睛没有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那张慵懒中带着熟女般诱惑的脸上涌现着一轮又一轮的晕红激起了丁长林征服的渴望他猛地扯掉了文思语身上的睡裙睡裙内什么都没穿的她如副艳美的油画呼啦啦地展示而来。
泛发着青瓷一般光泽的肌肤起起伏伏跳跃的白兔加上一手能握得住的小腰柔软无骨的优美扑面而来丁长林大脑一片空白如同缺氧一般想也没想地压倒了文思语。
无论文思语在身下如何挣扎无论她如何求着丁长林放开她不要冲动不要干傻事丁长林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他的一切细胞里只有两个字“要她要她要她”。
夜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纠缠呼吸彼此重重地打在对方的身上一个不停地绻缩着一个不断地进攻着一个如只迷途的羊羔喃喃地求着:“不要不要不要”一个如头凶猛的草原之狼嗷嗷地叫嚣道:“给我给我给我。”
丝质睡裙被丁长林抛在了地上接着他的汗衫内内也被他丢得到处都是他一只手捉住了文思语的双手一只手分开了如玉般瓷白的双腿文思语完全失去了反抗力气或者是她已经放弃了反抗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举着雪亮的匕首刺进了她的身子。
文思语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也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