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摸摸你是不是真实的我没做梦吧?看来你还是知道我爸是谁的如果你为难就不说吧我只是今晚突然好奇地想到了那个人我也没想好到底认不认?
再说了我和我妈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突然多出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我们估计很难适应吧算了我还是不问了。长林走我们去洗洗我还要。”翁思语放弃了想知道父亲是谁的念头好不容易丁长林不用上班了她可得再享受一把还不知道下次这个男人什么回来陪她呢她确实又感觉饿了那是一种与饥饿不同的另一种饿。
丁长林见翁思语突然又问了更加确定现在还真不是告诉翁思语的时候只是他没想到翁思语还要啊男人最最想听的话是要最最害怕听的是还要这种战争男人可是体力活啊好在丁长林有准备知道他今天不连连发射翁思语是填不饱的这只小母狼啊。
丁长林笑了起来替翁思语披上睡袍也替自己披了一件然后牵着翁思语的手悄悄地打开了卧室的门果然家里静悄悄的小宝被翁怡珊照看着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今晚还真属于他和她!
两个人溜进了洗手间把门给锁上了同时一起洗澡时刚开始翁思语还是有些羞怯床上可是关灯现在如此灯光耀眼下她得一丝不挂地和这个男人面对面地交触着说还要的时候翁思语豪气满天真要脱得寸布不剩时她半天没动静。
“脱啊害羞了?”丁长林已经脱光了调好水温看着翁思语打趣地笑着问道。
“能不能把灯关掉?”翁思语难为情地问。
“不关就不关让我在灯光中好好瞧瞧嘛。”丁长林反而调皮起来伸手再次如剥香蕉一般这次把翁思语剥得好透彻啊整个人暴露在灯光之中山峰是峰小桥是小桥流水深处却又激起了丁长林的探秘。
翁思语见丁长林傻看着她脸羞得更红更红了。
翁思语越是这样丁长林越是被激活了枪没管住直接把子弹上了膛压住了翁思语----
“让你羞羞让你羞羞。”丁长林任由枪乱寻方向搅得翁思语躲也不是迎又迎不上那枪滑溜溜如调皮的泥鳅抓都抓不住----
水酒在他们身上淋着他们抱成了一个人翁思语嘴巴上喊的还要真的到了战场她发现自己就是羞得放不开手脚一样任由丁长林运动着而她反而不及床上放得开或许是不及黑暗之中放得她----
“我们还是去床上好不好?我我---”翁思语娇嗔地结巴起来后面那句她放不开反而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