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章全见华晨挂断了电话便知道她还活着她不会有事这是岳冠峰的底线虽然岳冠峰没有明确说出这句话但是官章全清楚岳冠峰还是不愿意华晨出事的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固执地爱着他固执地装着他这也是岳冠峰从华晨的人物画之中看明白的也是他对官章全愧疚的一层。
往事都过去了无论是官章全还是岳冠峰他们都不愿意再重提往事就算官章全在外有女人岳冠峰都不会对他有半点责怪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岳冠峰比官章全更明白只是岳冠峰的夫人对他的事是睁一眼闭一眼何况这么大年纪早就形成了利益的坚固统一体与情与爱没沾边他多少年没碰过夫人岳冠峰自己都不记得。
但是华晨是自命清高的艺术家虽然她现在早不画画可艺术人的清高艺术人对自由的追求都是骨子就有的东西改不掉的远不如他们武将来得实在累了乏了女人是岳冠峰泄压的最好良药他早就离不开女人了新鲜的少妇花样百出的女人都是岳冠峰需要并且不断搜集的。
官章全没去理会华晨而是一个电话打给了丁长林丁长林好不容易从华晨的惊恐之中缓过劲来一听手机响下意识地吓了一大跳他害怕华晨的电话又渴望华晨的电话她身上一定有太多的故事何况她和岳老之间肯定有某种关联这是丁长林的直觉也是丁长林最最害怕的东西如果美国那边的力量烧到了岳老的身上他该怎么办!
丁长林下了华晨的车后大脑满满的全是这个问题手机吓得他下意识地看屏幕见是官章全的他无论如何不想接这个电话可他知道自己必须接他已经卷入了官家甚至是岳家的家务事之中这种不自觉的卷入才是极命的!
丁长林很清楚自己不是谭修平他做不到如谭修平一样成为任何人的家奴做不到如谭修平一样忍辱负重死保朱家的一切利益!
丁长林接了官章全的电话官章全开口就问:“你见到了你义母是吗?”
丁长林一惊有一会儿不知道如何回应也不知道官章全指的是他和华晨在车上还是在官家。
“是的义母是不是有病?脸色苍白而且好瘦。”丁长林模糊地说着他既希望官章全可以讲更多的关于华晨的事情又害怕他讲一旦官章全要把夫人的秘密说给他听他就真的是官章全最最希望的官家女婿了想想就让丁长林后背发冷。
“在家关多了没见多少阳光的人是这样的不用理睬她只是她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你的任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货运机场项目做起来我会尽一切努力帮你完成这件事的。
长林没事就回去不要在京城再找任何人我和岳老办不成的事情你还想找谁呢?”官章全突然如此说着吓得丁长林手都抖了起来他害怕地四处看着可是这车流如注的大街里就算有人跟踪他他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