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性地将又一轮子弹切开脚下的rider嘲讽地提醒道。
“言峰……士郎你可还有什么手段?若不出手我便来终结这两只蝼蚁。”
我的心神立时凝聚起来浑身重又绷紧目光直盯着地面可以感受到卫宫切嗣那阴鸷的目光同样在看着我。
“不行我会亲手把卫宫切嗣干掉为绮礼和caster报仇。”
至少要让你获得惩罚。
既然已经进入了“赤原猎犬”的锁定范围那么就要把你射穿无数次。
不更简单一些目标就是你的眉心。
让你这种习惯于潜藏的猎杀者自己也尝尝被人猎杀的滋味。
我会尽所有的力量用尽caster给我教导的一切只是尽全力来抹杀掉你哪怕你身边有所谓英灵的阻挡也没有办法阻止你死亡的结局。
“那好抓紧时间吧言峰……士郎哟趁着你还有两个令咒便让我来看看你的意念。”
身为黑龙的rider似乎是摸透了我想要复仇的意念它并未施展出自己的绝杀而是继续用烈焰凌虐着下方的草皮任火弹不住地爆炸或是撞击在徒劳挥动手中兵器的saber的剑刃上。
那也让你……看看吧rider。
心脏的拍数上升。
最后一次锁定就趁着卫宫切嗣更换“弹夹”的瞬间。
所有的恨意从十年前就延续下来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的红莲之火让我体内的27道魔术回路兴奋地激荡着。
锁定完成。
这一箭为了caster和绮礼。
卫宫切嗣死吧。
拉满的弓弦一松赤色的魔剑化作一道光弹宛若彗星一般径直袭向地面上的卫宫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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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不能归结在“计算”的范畴之内。
这一点从十年之前被圣杯欺骗的时刻开始卫宫切嗣就已经颇为明了。
无论是五百人还是两个人倘若自己负担起了裁决者的身份就必然会遭遇到人生的悖论。
倘若只有依靠失去来拯救那么拯救下来的究竟是切实可触的生命还是简简单单的冷冰冰的“拯救”这个概念。
历经十年他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每一次都会不住地告诉自己没有错没有错自己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
然而随着即将再一次叩响的命运之门的枢轴声他又一次来到了这扇门前。
他曾经想过像自己在梦境里那样毫不犹豫地将contender的扳机叩响因为已经知晓作为圣杯降临的伊莉雅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命运所以这样的抉择说不定对她而言更是一种解脱。
然而当他的怀里抱紧着自己的女儿这个他在世界上最后留恋的生命的时候他迟疑了。
这是他数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迟疑。
因为倘若真的那样做卫宫切嗣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称为“人”的特质。
那将是一具仅有**的空壳空虚地徘徊在这个世界上所能够陪伴着他的也只有一个空虚的名为“拯救”的概念。
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儿时玩伴父亲师傅助手妻子。
当最重要的人因为他的原因一个个地从他的面前离开在他的心里究竟是在骇惧在犹疑在叩问还是在坚信。
抑或是不甘于面对现实的逃离。
那些漫溢的恶念已经深深地铭刻到了他的全身这是他最后的执念。
可是这最后的执念在他颤抖的手触及到伊莉雅银白色犹如瀑布一般的头发时便倏忽地烟消云散了。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回忆起了和自己的女儿共同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无论是找到胡桃夹子的喜悦还是逗弄女儿开怀的轻松这一切的一切倘若直接叩响了扳机就永远也无法找回。
于是contender最终没有开火——按照原先制定的那些“净化”的计划说到头也仅仅是将作为“小圣杯”的伊莉雅杀死从而能够直接通过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毁灭掉圣杯罢了。
而现如今他就必须要为这样的抉择付出他自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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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焰熊熊之中saber把光弹击开。
被她的剑守护着的卫宫切嗣在连续不停的“叮叮当当”声中紧锁眉头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十年之前的圣杯战争里saber虽然不能绝对地说是最强但其赖以自傲的全属性a(作者语:这就意味着saber的乳量连凛都不如)确乎是这位英灵足以傲视同侪的特质加之本身所拥有的a++级宝具——“誓约胜利之剑”从破坏力的角度足以跻身最强之列——这一系列的因素结合在一起也是艾哈德老翁确信这会是最强英灵的缘故。
可是历经十年之后就算本身获得了强大的魔力供应“誓约胜利之剑”的释放对切嗣本身的消耗也大大减少奇异的英灵却层出不穷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才是。先前正面经受“誓约胜利之剑”的一击berserker好歹也算是付出了一条性命的代价可是为什么就连原先弱到不行的rider同样也能在saber的这件对城宝具之下安然无恙?
浩如海潮一般的魔力不会说谎那么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这位rider本身具备的奇特宝具倘若不能够攻破这件宝具的锢锁……
卫宫切嗣的内心忽然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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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74的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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