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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达盖尔的旗帜(下)(1 / 2)


作者语:1000推荐加更一章。

还有——喂难道我上一章的本体就是后面那几个字么?

好挫败tat

——————————————[bsp; 或许是知道自己在魔术师面前没有自主抉择的权力所以浅上藤乃干脆放弃了什么努力便径直进入浴室当中。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为什么礼园女学院出来的都是一群心理如此扭曲的女人们啊。

要么是全班浩浩荡荡地组织援交要么是被不良稍加胁迫就乖乖献身。真不知道这个学校还能培养出多少需要进行心理急救的女生。

很明显的如果那个名叫浅上藤乃的大小姐有心反抗至少不至于被不良们一路绑架到无人之地啊除开她本人没有防范心理这个解释也就只有可能是她天生就对交/媾感兴趣吧。

慎二头疼地推测着。

作为曾经的“退魔四大家”浅神家当年的势力也是十分惊人尤其以驱除魔物的魔术闻名一种能够将目力所见的魔物扭曲、旋转、撕碎的魔术。不确切说来应该不能仅仅算作是宽泛的魔术那应该是一种魔眼。

不同于大多数魔术既需要天赋又需要修习魔眼的拥有者能够使用类似魔术刻印的方法将自己的眼球变成魔术回路将本用于接收外界讯息这种被动的机能转化成主动影响外界事物的能力。换言之视线范围内的所有目标都会受到魔术的影响;如果目标直视魔眼的话魔术效果更会直线上升。由于魔眼不但不可直视且只要被魔眼看到就会身陷对方的魔术中再加上从外观上很难判断是否拥有魔眼可说是无从防备起;所以拥有魔眼是一流魔术师的证明。

不过同样和大多数魔术不同的是魔眼是基本无法单纯依赖意志修习的魔术绝大多数人的魔眼都是在机缘巧合以及是家族血脉的作用下才成功实现的觉醒这种类似通过走后门的方式获得的力量虽然简单直接但往往极为有效。

间桐慎二又回忆了一些自己梦境的内容似乎等到自己成为“律令之蓝”的时候原本声势赫然的退魔四大家:七夜两仪浅神巫净到最后已经没落的没落衰败的衰败好似同时兴起又好似同时沦落至籍籍无名。比如这位正在浴室洗澡的浅上家的大小姐所在的家族原本是浅神家的分家但后来就连本家浅神家都给吞并了可见即便家族昔日强盛要没落也只是一瞬之间。

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魔眼(假如有的话)会是怎样的形态莫名地慎二的脑海里浮现出他曾经用伪臣之书控制过同样拥有一头让人着迷的紫色长发的rider。她似乎同样也拥有一种神奇的魔眼能够将敌人石化锁定是非常强大的能力。

就在慎二繁多的思绪转动的时候洗完澡的浅上藤乃打开门出来了。

她披上了一件酒店提供的浴袍内里看不清原先身上那件类似弥撒服饰的学院校服已经被撕烂但她仍将这身衣服工工整整地叠好和慎二为她披上的外套放在了一起。

看到浅上藤乃一丝不苟的动作慎二虽然感慨于浅上家的家教之好但是另一方面却又略微有些不和谐的微妙错觉。

是错觉吗?

慎二仔细地看着浅上藤乃的动作。

脑中忽然想起那个被扔在雨地里干嚎的不良首领的话。

“没错而且我已经发现了这个女人——”

“似乎有麻痹症。”

——————————————

在浴室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除去然后露出的是虽然被恶徒们侵犯但却保持着贞洁的身体。

明明一直期望着和母亲一样爱惜自己、温柔娴淑但为什么会在恶徒的胁迫下乖乖就范?

难道自己其实内心真切存在着恶鬼难道自己真的是恶鬼之子吗?

就这样无端地开始怀疑自己用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身体——虽然说是轻轻但其实根本并不知道轻重只能依赖视觉来判断。视觉传递过来的信息告诉自己在被扭送的时候身上的那些留下的红色痕迹应该是会让自己感觉疼痛的。

但是什么是疼痛?

书上说女生在失去贞洁的时候会感觉疼痛。

莫非当时的自己其实是在暗中期待着这样痛苦的降临吗?

因为只有当拥有了痛苦的感觉时自己才能捡回从六岁开始就消失的那些关于世界的体会?

那么在外面坐着的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他会不会对自己暗中垂涎?

忽然冒起了很淫荡的念头。

白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洁白的躯体上粉红的两点与手臂上留下的扭痕交相呼应。

就这样想象着他会直接冲进来把自己强力地按到在浴室当中。然后用和年龄不符的狂躁和自己交媾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

忽然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忽然变成了在中学时代仅仅见过一面仅仅交谈了几句话的那个遥远的人。

……啊啊想起来了。

想起了那将遥远的地平线燃烧起来的夕阳。

想起了那位在运动会结束之后向着独自留在操场上的自己打招呼的别校的前辈。

当时自己的脚被扭伤了脚踝高肿。虽然对于患有无痛症的自己而言动弹并不是问题。因为即使动了心里也没有什么障碍不过如果当时继续行动下去一定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那是的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在眺望着夕阳也并没有去求助。

不想求助。

求助的话大家一定会说你竟然能忍耐到这种地步痛不痛啊?不会痛吗?不觉得痛吗?这样的话。

讨厌那样的感觉。

因为我根本无法感受到痛。

所以就如往常一样做出平常的表情坐在那里。尽量让任何人都注意不到自己这般地逞着强。母亲大人也好父亲也好老师也好友人也好什么人也好自己一概不想让他们知晓。

至少要让周围的人发觉不到异常的存在否则自己一定会崩溃的。就在那时有人将手放在肩上。尽管没有感觉但还是能够听到声音。回过头去那个人就站在那里。

或许对于那个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仅仅露出温柔眼神的那个人自己的第一印象是憎恶。

“痛吗?”

那个人用难以置信的话来打招呼。

脚上的伤明明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为什么。

摇摇头。逞着强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

那个人看看缀在运动服上的姓名牌念着自己的名字。然后轻触自己早已被扭伤的脚踝皱起了眉。

啊啊一定要说那些讨厌的事情了。

闭起眼睛来。

痛吗不会痛吗之类的。这种从拥有正常感觉的人口中随便说出来的关心太廉价了。

但是听到的却是不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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