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有的牢房之中还会挖下去一截灌满水这就是有名的水牢。人犯就是长期泡在里面的。
吃饭睡觉都是问题关键一直泡在水中真的是难受异常时间久了谁也受不了。
白一弦没想到林浅不过是一个女子居然被关在这样的牢房之中。
当然毒杀皇子这确实算是大罪过即便他死的时候早就已经被褫夺了身份。不过皇帝显然是不讲理的。
所以单以罪过来看林浅的罪确实算得上是重刑犯。
对皇室不敬谋杀皇室中人向来都是皇室最为忌讳的判刑也是最严重的。
白一弦站在牢房外面往里看了一眼好在虽然是重刑犯的房间但可能是觉得林浅毕竟是林国公之女加上她又不会武功因此她只是被关在里面。
但手脚都并没有被那些锁链给锁上而且这个牢房很干燥并不是水牢。
整个牢房的环境看上去甚至还能算的上是整洁。里面有一张床上面铺的也是稻草。墙上嵌进去两条锁链。
此刻那锁链从墙上延伸到地面就那么被堆放在那里。除此之外整个牢房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床薄被都没有。
而林浅就靠着墙壁坐在床上双臂环绕这双腿面色淡漠的盯着床面同样不哭不闹不吵毫无波动。
她身上并没有穿囚犯服还是穿的以前的料子珍贵但颜色素淡的衣衫。甚至头发上的几样简单的首饰都没有被人摘掉。
这种待遇可比其他的犯人的待遇要好得多了。
只是这个环境比之林浅之前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了。她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如何能忍受的了?恐怕就仅仅是这牢中的气味都难以忍受吧。
白一弦问道:“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狱卒说道:“是从被送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她比之其他被送进来的人犯要好得多。别的人犯被送进来的时候无一不是大吵大闹高喊冤枉想要求见皇上不肯接受这样的现实。
没想到这么一个姑娘却是如此的冷静。”
白一弦又问道:“那她这几天可有吃饭喝水?”他有些担心林浅气性大会绝食。
狱卒说道:“有有的。到了饭点儿该吃饭就吃饭该喝水就喝水。而且牢里的饭食……
咱们得到了太子殿下的交代所以自然不敢虐待因此并没给她吃馊了的饭食但牢中的饭食王爷想必应该也能猜得到实在是算不得怎么好。
很多锦衣玉食惯了的人犯进来都吃不进去甚至会吐出来。
比起三元楼的饭菜那可真是连猪食都不如。可她这么一个娇生惯养娇滴滴的姑娘家居然毫不嫌弃。
并不像别人一样饿到受不了才肯吃。她从来的第一天第一顿饭便都吃了。到了晚上也是该睡觉就睡觉好似什么都不担心一般。”
白一弦听得有些心惊这听上去分明像是已经看透了世事看淡了生死一般所以即便被关在这里即便被判了择日问斩她也是毫不惊慌也不担心好像混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