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说我哥去淮江下面的市里面了暂时不在应天。
谁知朱恒却说老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只是想和老弟聚一聚你我都姓朱八百年可是一家人。
朱恒的心里很清楚只要和朱立诚搞好关系那联系上吴天诚只不过时间问题而已。通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很清楚朱立诚和韩书记女婿的关系非同一般只要联系上他下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朱立诚其实也有和对方结识之意于是说等过两天他来请客。
朱恒听后也不多说只说到时候再电话联系。谁请客并不重要关键要把这根线搭上去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两人互道了再见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面朱立诚都过着宅男式的生活虽说比较清闲但说实话也比较无聊于是电脑和网络成了他最好的朋友。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奋斗他在游戏网站打牌的积分直接飙升。
郑诗珞这段时间也比较开心那老女人好像出去开会去了连着两个会这一走貌似就是十多天没有人和她较劲了上班的劲头和之前都不一样了。
那天晚上回家以后郑诗珞告诉朱立诚那天那个老女人之所以找她的碴子好像听说她老公的升职的事情出了问题。之前说是一切都已经说定了只等老处长退休了现在老处长是退休了但是他却没有顺利提拔上去现在好像是仍是副处长暂时主持工作。
朱立诚听后也觉得这事很怪后来一想估计是他们找的关系不够硬所以没有能够一步到位暂时先用这个办法变通一下。这个处长八九不离十应该还是他的但是其中也存在变数官场上只要还没有形成红头文件用一句广告语来说一切都有可能。
郑诗珞却不这么认为用她的话说那个老女人的丈夫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根本就不想让他上去所以搞了这么一个主持工作来忽悠他以后这个处长一定没有他什么事了。
朱立诚听后笑了笑没有和她争辩他这是典型的恨屋及乌这时候与她唱反调无疑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时间很快到了十月二十五日这天郑诗珞特意请了一天假说是要帮着朱立诚准备东西并说要送他去党校。
朱立诚见后连忙说:“姑奶奶你还是饶了我吧到时候那儿那么多人以后大家都是同学要是见我居然要老婆送着去上学那还不把我寒碜死?”
郑诗珞听后一想确实有点道理于是便不再坚持了但一定要帮朱立诚把东西准备好什么穿的、戴的、吃的、用的足足整理了了两大包。
朱立诚见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泾都来应天的时候也没有准备这么多的东西。他连忙告诉郑诗珞说够了党校那虽然有宿舍但是在那住的人并不多他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晚上会回来的。
郑诗珞却不管不顾继续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来当见到朱立诚不耐烦的表情说:“你以前一个人简单的对付一下也就罢了。你现在可是结了婚的人了人家要是见你狼狈的样子一定会说这人的老婆懒得很把老公打扮得这副德行所以你的外形包括你携带的东西都直接关乎本人的形象马虎不得。”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真有点被他雷住的感觉居然有人这样去想问题你真是不服都不行。见和她没法沟通朱立诚也不作徒劳无功的努力了索性点上一支烟到窗户跟前抽烟去了。
在泾都的时候朱立诚对这个学习班很是排斥觉得这更多是李朝运弄权的一种手段但随着这段时间在应天的思考他发现其实也不尽然。不管李朝运出于什么目的这事对他来说应该还是利大于弊的。在官场上对于年青人来说最为重要的是级别要想提升级别当然离不开政绩。
在地方上无疑是最容易出政绩的但是这也有弊端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容易触犯别人的利益况且地方上的级别很难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