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错到了这个时候其实已经不怎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些人所走过的路线这些都将会是史册留给后人的经验。
“走了干掉拂沃德我们就不用在消耗大半的精力在这边了弄死了这家伙安息那边我们也就能拉上两万户建个侯国了。”胡浩笑着说道两万户的侯国可能也就是个县但以前从未有机会。
“走起走起以前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跟随着胡浩的百夫长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追击那些北贵的步兵相比于这些人的价值而言胡浩所画的未来大饼更吸引人。
“冲吧解决了这边才能开始后面的事情。”胡浩提刀将血渍甩飞而后侧头招呼道四五千羌骑当即跟上朝着曳光矢的方向冲去。
沙丘之下拂沃德距离樊稠还有十里出头的距离如果在其他的时候拂沃德可以轻易的转头撤退可现在做不到了樊稠那十连发的曳光矢已经说明了很大的问题——汉军在召唤友军。
再或者更明确的说法他们已经陷入了包围之中一旦被咬住那团灭就在眼前了。
“我们冲吗?”西德尼又看了看拂沃德脖颈樊稠的举动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他们明显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冲。”拂沃德沉默了一瞬之后双眼再无丝毫的犹豫他已经确定除了樊稠这个方向向其他任何方向撤退都有可能全军覆没唯有朝着樊稠的方向发起攻击只用面对一面的敌人。
实际上这个判断并不算错现在拂沃德陷入的战场不说是十面埋伏也有个七八面左右如果这个时候朝任何一个方向撤退固然能避开樊稠但也极有可能自投罗网。
更重要的是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且这次撤退的方向一旦选错拂沃德遭遇到的必然是数个方向的夹击到了那个时候必死无疑。
“正面我们别无选择。”拂沃德将长枪放下换上重型弯刀这意味着他已经做好亲自冲锋在第一线的准备。
“从其他方向撤退的话……”西德尼开口而后陷入了沉默他也明白了这个时候选择任何一个方向冲杀的话很有可能在遇到新的阻击队伍而那个时候包围圈就更小了也就更危险了。
“樊稠是我以前小看了你们。”拂沃德低声诉说道像是告诫也像是提醒自己在以后小心然而还有以后吗?
重型弯刀紧握身体下俯拂沃德持刀当先朝着樊稠的方向杀了过去其他的方向基本是必死无疑而且身后的追兵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拖延只会死的更惨。
没有多余的话麾下的骆驼骑这个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悲凉但拂沃德冲锋而起之后他们所有的士卒自然地追随着拂沃德而去。
像是西德尼之前所想的那种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一刻至少人心还随着拂沃德在沙漠里面奔驰而起的军团除了骆驼的呼吸声骑士的喘息声这一刻居然没有其他的嘈杂之音。
“樊稠来战!”望着如同洪流一般从沙丘之上直冲而下的樊稠拂沃德高声的呵斥道。
这一刻针尖对麦芒双方都是锋矢阵两个巨大的三角形相向对撞在了一起一击交错而过樊稠回望了一眼拂沃德嘴角有些发苦刀断了温养了多年的武器一刀两半。
更重要的是樊稠的自身也差点被切成了两半在这一日之前樊稠从来没有想过拂沃德能强到这种程度。
交错而过在地平线上其他西凉铁骑出现的时候拂沃德带着仅剩的千余骆驼骑冲杀了出去至于其他所有的骆驼骑拂沃德已经全数放弃了拖不得了一旦被咬住那就是死。
“输了。”樊稠捂着伤口他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准确的说被拂沃德一刀斩过的时候樊稠就败了之后只是憋得一口气没有坠马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在之前坠马骆驼骑突破战线的损失会直线下降那样就亏的一塌糊涂了。
从骆驼骑的本阵杀出来的那一刻樊稠彻底力竭了血流了一马背止都止不住而人也栽到了沙漠之中急救人员当场开始抢救“等阿多和稚然来就说我死了这次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