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蔓为了宝宝的健康坚决不吸二手烟，借口去喝水，转身走到了外边。
她一边接水，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大概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故事发展。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
蔓蔓才回到王免的办公室。
王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窗户，这会儿办公室里也没什么烟了。
王免看到回来的蔓蔓，有些不好意思，继续道：“后来这个项目下来了，我的团队看见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都来质问我，我说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大家都相信了，只有我那个学生不相信，他一气之下就离开了蓝天水能，去了自创公司。”
听到这里顾蔓蔓已经明白了。
“王教授，你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
“冯晓贤。”王免没避讳的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蔓蔓听到这里点头，“那我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小姑娘，我不想要什么名利，只是‘水能力’一直让老百姓平价使用，不管是什么样的高科技，真能让老百姓用到才算是有用的资源，所以我这边公司的事儿就拜托中信资产了。”
顾蔓蔓点头，“这你放心，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王免看着顾蔓蔓很认真的样子，点头要送顾蔓蔓出去，顾蔓蔓笑，“还是我自己出去吧！我是一个生面孔，我出去也没有人发现什么，您送我出去，不但会被有心人看到，连我自己都要暴露，我看还是我自己出去。”
王免觉得小姑娘心思缜密，带着歉意看了看蔓蔓，“那我就真的不送你了。”
“好。”
顾蔓蔓离开之后，直接回了中信资产去和白堇年对接。
白堇年的办公室。
顾蔓蔓坐在他对面说了跟王免见面的情况。
白堇年犹豫了一下，轻声道：“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我要去查冯晓贤，还有自创公司。”顾蔓蔓犹豫了一下，又开口，“当然，还有王免。”
她入行时间不长，但是上一世的经验告诉她，所有的人都不能去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更何况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